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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方面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庄起久了,孟知微那奸商的潜质也逐渐被挖掘了出来。
玩偶她已经做到了极致,衣裳倒是还有潜力可挖。
西衡的锦缎华丽非常,很适合礼服,再点缀上南厉的珠宝,一套礼服千两银子也是寻常。
北雍的皮草除了用来做玩偶,也可用来做大髦,与礼服的繁复不同,大髦完全就是全毛的皮子拼接而成。
若是雪狐,那么一件大髦全部都是毛茸茸的雪白毛色,无一根杂毛;若是狼皮,那就是灰白相间,颈脖处直接用狼头相接,凶悍冷傲,尽显大丈夫气派。
这样一件大髦缝制出来,少不得数十张皮子,价格也在五千至万两,哪怕如此,定做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此外,她召集的织布娘开始尝试着织出新的花色,金线银纱绡缎融入其中,每一种花色只织一匹,然后再有绣娘们在上面绣花,花鸟虫兽不再稀奇,只有神话中才会出现的珍奇异兽才能更加提现着装之人的身份地位。
等到三月开张,当月二十套常服就被有钱有势的官太太和千金小姐们哄抢而尽,只羡慕得在一旁观望的同行们眼眶发红。
春绣看着账面上的数字只觉得眼前泛花:“我们下个月要不要再添十套衣裳?”
已经嫁作人妇的邓曲也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原本我还说嫁来了皇城只能紧巴巴过日子了,一碗燕窝都要分两顿吃。
现在好了,我可以早一碗晚一碗换着花样,要活活气死府里的那群抠门汉。”
春绣抱起自己已经一岁多的女儿,闷笑道:“燕窝就那么好吃?坐月子的时候姑娘给了我几盒,怎么弄我都觉得滋味一般。”
邓曲戳着春绣的额头:“傻丫头,那东西补啊,也就你家姑娘舍得给你了。
在我夫家,哪怕是小姑子一个月也喝不上两次呢。
见我有喜了吃燕窝还特地跑去跟婆婆告状,说有了媳妇不要女儿,哪里知道这些都是我自己掏的银子。”
这么说来,邓曲在夫家过得日子也不大好。
春正准备寻思一个新话题,外面就传来了童子的哭嚎声,不多会儿孟知微就走了进来。
邓曲问她:“出什么事了?”
“来了几个顽童,听说被私塾先生给赶了出来,读不成书了。
一路哭着跑来找他们的娘亲,也就是庄子里的绣娘。”
“好好的,怎么读不起书了?”
春绣怀中的女儿知恩看见孟知微就姨姨的喊着要抱,孟知微洗了手接过孩子坐定,冬磐笑眯眯的将手中的糕点盒子打开,露出里面还散发着香味的点心,一人斟了一杯热茶,几人聚在一起开始说起了最近城里的新鲜事。
“年前不是下了一场大雪么,我外祖母家还布粥了来着。”
邓曲拍手笑道:“岂止布粥,还送了灾民们不少的衣衫,连我夫君都说去年冬天冻死的人比往年要少,这都要感谢张老夫人的乐善好施呢。”
她推了推孟知微,“听说圣上特意赞扬了你家两位舅舅外,年后还将你大舅的官职升了升,在礼部的二舅也会有变动,是不是真的?”
孟知微笑道:“大舅的手上的确开始掌了些实权,最近外祖母家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至于二舅的变动,要等圣旨才知晓。”
其实消息早就透露了出来,年三十的时候宫里还特意来了赏赐,为此,外祖母没少在家宴上夸赞孟知微,说她旺家,日后谁娶了她都是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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