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洲鼻子有点痒痒的,低头看向那白花花的地方。
安屛呛了几口水,终于有点要清醒的意思,朦胧的睁开眼,就看到对面的男子,她笑嘻嘻的喊了声:“帅哥!”
秦子洲一愣,转瞬就怒火直线飙升:“帅哥是谁?”
安屛醉得太厉害,手臂都软绵绵的,她索性用脑袋去磨蹭对方的下巴,感受那短短胡须的刺辣感:“帅哥么么哒!”
秦子洲将她搂得更加紧了些,一把钳住她的下颌:“说,帅哥是谁?”
安屛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只觉得面前这张脸十足的惊心,很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偏生肌肤滑腻得很,与坚硬的胡须相辅相成,特别的……性感。
安屛眼睛眯成一条缝,不退反进,嘟着嘴去亲吻对方。
两人靠得极进,她只是那么一踮脚,唇瓣就贴在了他的嘴上。
秦子洲更怒,只觉对方心里还有除了他之外的人,看她米粒迷糊的贴近,直接就含着她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安屛大叫一声,在痛感里又清醒了一些,瞪大了眼:“你干嘛?”
秦子洲一掌粉碎了她的亵裤,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干·你!”
安屛喷了一口酒气,那分清醒又淡了些,含含糊糊的奸笑:“这事太复杂,你干不了。”
赤·裸·裸·的侮辱!
秦子洲直接把她从水中提溜起来,审视了一遍她的身体,咬牙切齿:“等下你可别求饶,我倒是要让你看看,这天底下还有没有我干不下来的女人!”
安屛再次打了个酒嗝,昏昏沉沉的就要继续睡。
秦子洲不带含糊的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觉得她在浴桶里面泡过的好处,至少那处不是纯粹的干涩紧致。
他对这副身体早就肖想了很久,美食在前,挑衅再后,哪里还会再忍,将人往桶缘一压,人也退了鞋子踩进去,抽了腰带,直接脱了裤子就蛮横的冲了进去。
睡梦中,安屛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又粗又烫的棍子狠狠的打了一下,让她整个人下意识的跳了起来,双腿挣动,肩膀却被压制,那火棍很是坚定,直接一举到了她的体内。
安屛痛叫一声,不止脑神经,连身体都开始抽搐,她踢打更加用力,眼睛却沉甸甸的掀不开,双手无力,只觉得身体被强制性的一分为二,往那热源越贴越近,她下意识的喊了声:“云起!”
秦子洲的动作一顿,不意外的看到水里满满漂浮起来的血色,他伸手往水中摸了摸,安屛难耐的扭动,眉头锁着,又喊出了那个名字。
“云起,云起!”
在她的心中,秦子洲不是秦子洲而是安云起,是那个依赖她信任她寸步不离的跟随在她身后的少年。
秦子洲生出一丝忿恨,连她都要忘记自己,一心一意的只记得那个没有头脑的傻子,她与六皇子相处和睦,是不是也因为六皇子的身上有安云起的影子?
明明他才是安云起,她却从他的兄弟身上寻找他,这个女人,真的以为他是个心机深沉没心没肺的狡诈之人?
他许下的每一个诺言她都不相信,他给予的每一个保证她都怀疑。
此时此刻,秦子洲居然开始嫉妒起那个几个月前那个懵懂无知的自己,嫉妒起那个只有五岁智力的自己。
秦子洲既爱又恨,身下动作逐渐狂躁,摁着她的肩膀不容许她一点的反抗,在她的身体里开阔,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
安屛在连绵不绝的疼痛中挣扎,那些酒意被热气蒸发,越发的浓重,让她全身沉甸甸的。
体内的火棍由急到慢,由横冲直撞到九浅一深,疼痛在缓慢的褪去,细细的酥麻交替着升腾。
安屛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春·梦,梦里的自己被一个强势的男子压迫,对方不顾她的意愿挑开她的双腿,进攻她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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