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微红,透着被情欲薰染的红色。
他问我。
我正抬起腰,想将自己抽离,没想到这就是天底下最错误的决定,明摆着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边,他被情欲染红的眼睛有了一丝放松的笑意。
“廖沉炜,你放开我——”
我忍不住放低声音,才从男人的床,下来没多久,我还真没有打算在就这样他的床,近他的身,睡他的人,真是没有,我敢发誓。
他摇摇头,神情很认真,“末末在说什么放不放的?我这不是给末末在上药的吗?”
他一脸无辜,仿佛那个有着吃人目光般的男人不是他。
我服了!
再多的话,都是挤不出来了,我看着他起身抽自己的手指,心里涌起一种希冀,就期盼着他已经上好药,别再折腾我了,我真是折腾不起,被他打着上药名义“深入浅出”
过的腿间,早已经是湿得一塌糊涂。
上药?
这种上药法,等于没上一样吧?
我忍不住这么想,却是惊见他的动作后,我更是无语了,最无奈的是让他绑住,就算是想爬着离床,都是没有办法。
“廖沉炜,你真是没下限了!”
我怒吼。
他的手还挤着药膏,往他自个儿的重型武器上涂抹,透明的药膏,将他的重型武器染得光亮油滑,青筋环绕,那样子看着就挺惊人,更别提那种气势。
我的腰都快要软了。
他对我的反应就是像对待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摇摇头,以同情的目光瞅着我,似乎觉得我这个人很看不清自己的处境,索性倾下身,伏在我身上,“这不是给你上药?这样能上的更深更好。”
“叉你个头,我还暴你菊花,让你也尝尝又深——”
又好。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双腿间已经让他挤开,怒胀的东西已经挤进来,挤开紧闭的入口,似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吞没。
“唔——”
我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那种热度,那种粗壮,都让我发软的腰,更加软了,怎么也起不来,“廖沉炜,你这个混蛋——”
廖沉炜趴在我的胸口,灼热的呼吸就落在我胸口,胸前的肌肤敏感地立即起立,冲他的脸。
我都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汗颜,哪里半点有像要挣扎,不让他碰的痕迹,我这是巴巴地送上门才对,可怜见的,他一咬,我感觉更好。
“末末,你可真不乖,无视我为你上药的辛苦,还骂我是混蛋?”
他说话的同时,动作还重了一点,冲我重重撞过来,那力道,我用个夸张点的说法,好像是能撞到我的胸口处。
不止是一下,一连好几下,也不止好几下,他的动作更凶猛,比起连澄来,更加让我受不住,整个人都让他挑起来,怎么也下不去,跟着他的起伏,嘴里逸出令我“羞射”
的呻吟声,更让我想找个地洞钻出去。
女人心,海底针,我不得不为自己按上这个名头,明明想逃开,让他绑住,我也就接受得理所当然了,恨不得把他都包容了,这都是要闹哪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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