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谂苦笑:“我能怨杜先生什么?怪只怪没有一个叫李刚的老爹。”
“你……”
到底是男人,她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卑微又桀骜。
他不敢逼得太紧,有句话怎么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秦谂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不管他是谁的朋友谁的亲戚。
她说:“请杜先生不用费尽心思,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杜沉摸摸鼻子讪笑。
江承来的时候,杜沉已经进去了。
江承问她看不看电影?秦谂揉着额,厌厌地说:“有点累,想回去休息。”
江承还沉浸在她带来的喜悦中,没留意她的情绪。
他点头:“好我送你。”
目送他们的杜沉,侧首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蓝时,他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撑着窗,目光深邃,表情木然。
如果没做十几年的兄弟,他还真被骗过去了。
他挺搞不拎清,秦谂不是最出众的,而他们什么样的没见过,燕肥环瘦。
他们也早已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即便是他,藏着对童可可十来年的情绪,也没有出格过。
也许,就像童可可说的,他天生凉薄,注定无疾也无痛。
他想,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他想看看他能挺到什么时候,最后反而是他熬不过。
从小他就被迫和蓝时做比较,老爷子会说你看蓝时他怎么样,你怎么样。
那个时候他还不服气,不认为自己比他差。
后来,童可可告诉他说她喜欢蓝时,这辈子非他不可。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他的确不如蓝时。
他苦笑:“真不明白你喜欢她什么,横竖没几斤肉。”
他轻喃:“喜欢?”
他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如果对她的感觉叫喜欢,他的的确确喜欢上了。
那种感觉不同于秦如是带给他的来得激烈,她的存在永远的风平浪静。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颤颤巍巍地不敢看他。
他并不喜欢柔若又无辜的,空有脸蛋没主见。
后来的相处,她也极力隐藏她的光芒,在他面前唯唯诺诺。
他从未想过要和她长久下去。
分开,是他一时起意。
以为她会有一番纠缠,但没有。
她这样,他反而不得劲。
他也觉得自己走火入魔了,不过一个不懂风情的女人。
那天她出现在海城的公寓外,他用了最大的毅力克制不要表现出对她的出现欣喜若狂。
他不能被一个女人掌控情绪,他也的的确确做到了。
她走了,他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点。
谭笑说:“你喜欢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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