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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得到有什么关系?”
“看吧,秦珩我赌你不幸福。”
秦珩没有说,只是冷漠地看着这已经进入疯癫状态的女人。
梁微把自己逼入这难堪的境地,一时间心如死灰。
昨天早上收到法院的传票,开始的私下解决已升级为对簿公堂了。
他这么好面子的人竟然抹得下面子,梁微意外之余只剩震惊。
他们的离婚其实是在一年前秦珩提出来的,那时候她刚做掉孩子。
梁微知道这男人太好面子不会把离婚议程拿到桌面去给人徒增笑料,但她万万没想到,就这么爱面子的男人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抛弃原则。
想到另外一个女人,梁微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他们。
秦珩对某些部门的速度挺满意,虽然闹上公堂有损秦家面子,但必要时候面子可以搁一边。
人犯一次错就足以抱憾终身,一次决策性的判断失误,一年多来他得小心翼翼的看守在很早前就贴上了秦太太标签的女人,可最终还是让人窥视了。
他不能容忍,好在是战略来了大转移。
他认为男人必须要捍卫他们的东西,譬如家庭,譬如事业,譬如女人……
在这一刻极少回忆的秦珩,难得一次的勾起了他稀缺的回忆。
婚礼当夜,余静也许是不知道的,因为她已喝得烂醉。
秦珩脱下礼服就去找余静了,把烂醉的她拖回家,那一刻好死不死的,余静不知有没有认清他,抱着他不肯松手。
秦珩又不是柳下惠,被她气了这么久,然而在这一刻好像忘掉了积怨的不快。
空气闪着火花,在进入她前他停下来问:“认不认得我是谁?”
她没有回答,抱着他吻住他。
事后她还没醒,秦珩就被王太后电话召回家。
他是什么时候清楚梁微算计他的内幕?在和她有过不光彩的一夜后,他其实很乱,觉得对不起蒙在谷里的余静,但精于算计的梁微,早把这一切告知了她,然后利用她那泛滥的同情心帮外人来算计他。
他不怪余静,要怪只能怪自己理智不够清晰,意志不够坚不可摧。
但那个时候,他眼里看到的那个人明明是余静的。
婚后一个月,梁微流产了,她很有自知自明。
秦珩在结婚第二天无意邂逅医院的朋友,而这朋友的女朋友恰好是妇科一位主治医师,又恰好是负责梁微身体指标的医生。
医生朋友无意说起,“秦珩你行啊你,以前我还以为那安静漂亮气质上佳的余小姐适合做你老婆,没想到你竟然喜欢那一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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