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允许偷用别人的东西已经是罪大恶极,现在还要越权去生气更是不能容忍。
“我要睡觉了。”
她很不高明的转移话题。
“你确定你能睡得着?”
他仿佛是看穿她一言击中。
“我睡不睡得着不管你的事。”
“真是麻烦。”
他尾音上扬一点也不像嘴上说麻烦的口吻,略噙笑意,“要不我讲故事给你听吧。”
余静不语,把电话搬到床上自己缩在被窝里。
秦珩开始说:“从前有座山……”
“我讨厌听这死循环的故事。”
“那你想听什么?”
他耐心地询问,又说:“难道你没听过这新版本?”
“我头疼要睡觉。”
而在秦家大院书房里的秦珩随手拿过一本安徒生童话书翻了数页,几行歪歪斜斜地铅笔字已经模糊了,但还能看个大体:等我长大好不好?又隔了数页涂鸦:秦太太到此一游。
看着潦草不成文的字体,秦珩不自觉地扬了眉,“给你说安徒生童话可以吗。”
余静脑里翁一声,愣怔地说:“好。”
秦珩拿着书平铺直叙地念着,没一会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均匀的呼吸。
秦珩冷峻的侧脸在灯影里有着别样的柔和。
每个男人在遇到余静这号女人前都是周子扬,然而总有一天周子扬会变成秦珩。
所以不管男人外表多么的强大,在内心深处总有他柔软的一面。
秦珩在书房里将就睡了一夜,如果不是为了秦妈,他才不会勉强自己。
潜意识里还是担心梁微向余静闹,以她不要脸的手段,余静除了步步退让肯定不会反击。
秦珩很是头疼,一面希望她变得强大,一边又希望她永远保留那一份纯真和善良。
也许人就是这么矛盾,秦珩苦笑。
秦家大院夜半万簌寂静,几盏路灯在夜风里摇曳。
书房外有敲门声,秦珩翻了个身,可敲门声持续不断,仿若屋里的人不开门就不会停下。
秦珩不耐,穿好衣服把门打开,梁微穿着凉薄的黑色睡衣,在暗影里妖娆万种。
可秦珩眼里只有冷淡,他没有主动开口,任由场面尴尬。
“我热了杯牛奶你要喝吗?”
“不必谢谢。”
客气疏离有礼貌,俨然两人不是夫妻而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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