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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不是非要过什么情人节,只是从杜恒泽开学,他们就没见上。
只是真见了也没什么事可做,杜恒泽必须早些回家,于是余微刚自己坐车到了一中附近,又坐他的自行车回家。
她抓着他的外套说:“我这是在坐车玩儿呢?”
杜恒泽哈哈笑,故意把自行车骑得东倒西歪,路过街边的花店时却很自觉地下车买了一朵玫瑰花,在店员小妹善意的目光中,一言不发地将花递给她。
余微接过,扑哧笑出声来:“你这人真没诚意,送花都句话都没啊?”
杜恒泽不以为然地说:“形式主义。”
“不知道说的是谁……”
余微反驳回去,低头看着手中娇艳欲滴的红色花朵,无声地笑。
她自然不是第一次收玫瑰花。
年少无知的年月里,不知道多少同样年少无知的人送过她清一色的红色玫瑰。
也正因为此,她几乎是讨厌红玫瑰的,觉得太俗气。
但这朵玫瑰,才是她真正意义上收的第一朵花。
重新上路,杜恒泽又说:“本来不想买玫瑰,觉得和你不配,但花店里没有我要的那种花。”
余微好奇地问:“什么花?不会是狗尾巴草吧?”
杜恒泽没好气地答:“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秘密。”
“切。”
杜恒泽心情愉快地哼起了歌,余微心情郁结地连连冷哼,他却仍旧不愿意坦白。
想送给她的是他前段时间在杂志上看过资料的鸢尾花,这花说不上美得多么惊心动魄,但那样的姿态和色泽,让他想起她。
就在这普通的情人节,余微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一手拿着在夜色中格外鲜红的花朵,一手揽着他的腰,第一次听他说起了未来。
但她听着他憧憬万分的描述,想象着他神采飞扬的脸,罕见地沉默不语。
他的未来,她能预见,那条被繁花所拥簇的道路,通往星光熠熠的最高处。
那个高处,是她再怎样踮起脚尖、伸长手臂也无法触及的遥远之巅。
她想起恒月和她同宿的那晚,恒月问了她好多事情,最后开心地说:“真好呀,以后你当我嫂子,咱们就可以常见面了。”
她当时笑恒月天真的傻气,恒月却笃定地说:“笑什么?你瞧着吧,我哥以后一定把你娶进门!”
她当时一巴掌拍了过去,训道:“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杜恒月嗡嗡两声,敢怒不敢言,默默裹紧被子睡觉。
今时今日和他说起未来,她总觉得无法再自欺欺人。
这几个月的甜蜜,似乎只是偷来的时光。
她能跟上他的脚步踏进他的未来吗?一直以来的自卑心理终究还是开始作祟。
“怎么了?”
说到兴奋之处,杜恒泽扭头看见她一脸凝重,放低了声音问。
余微摇摇头,勉强笑笑。
“那我刚才说的那个,你觉得怎么样?”
杜恒泽满怀期待地问。
余微下意识地点头,“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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