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肩往高中部教学楼走,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夹杂着残留的雨丝,因为下午的那场急雨,天黑得早了些,两旁的路灯突然全亮起来,余微终于得以看清被雨水冲刷得极其干净的道路的边边角角里黑黢黢地堆着的是被打落的花,刚才故作轻松的心情又莫名地沉重起来。
她心里存着好多疑问,也存着好多答案。
和爸爸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同事?朋友?
还有那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孩儿……
余微曾也想过,有朝一日,等爸爸走出那个女人离开的阴霾,他也许会重新寻找到一份幸福,但当这样的画面毫无准备地摆在她眼前时,她还是消化不了。
那个笑得温柔和蔼,拍着别人孩子的男人,有没有记得,今天是他唯一的女儿的生日呢?
她其实很害怕被抛弃,不管是七年前还是现在。
杜恒泽看着她放空的表情,低叹,“你别瞎想了,生日还是要开开心心地过。”
余微点头,又说:“杜恒泽,为什么每次我狼狈的时候总是碰上你?或者说,为什么每次遇上你,我就会倒霉呢?”
“我比较接受前面一种的因果关系。”
杜恒泽呵呵笑道,“让我有一种我是超人的错觉。”
“你也太自恋了吧?”
余微歪过头来说,“不过,杜恒泽,还是谢谢你。”
杜恒泽一直很喜欢她叫他名字的方式,连名带姓,有时很冷漠、有时很生气、有时很无奈,却从未像今天这一次这样,这样真实的温柔。
他思考着要说些什么,一定要说点什么来缓解他此刻不受控制的紧张与欢喜,可余微已经步伐轻盈地跳开,指着灯火通明的高三教学楼说:“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
高三的教学楼很好攻克,两个人绷着神经轻手轻脚走到保安室窗边,往里一看,根本没人,赶紧迅速地往楼上跑。
就算上课中走神的某几位高三学子能瞅见两个人影在另一边楼梯间穿梭,也只当是太累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气喘吁吁地跑到天台,余微拍着胸口说:“间谍真不是人干的。”
杜恒泽呼吸节奏并未紊乱,嘲笑她,“是你自己平时缺乏锻炼。”
“我不和你争……我要开吃了!”
天台平时很少人来,晚上也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刚下过雨的地板也不能坐,两个人只能又走进楼内,坐在楼梯最上面这阶,一边注意楼下的动静,一边悉悉索索地把东西拿出来。
余微的蛋糕本来就是买的两人份,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对于杜恒泽这样不热衷于甜食的男孩子来讲,余微切给他的这块还是显得大了点。
“不准浪费!”
余微拿着沾满奶油的塑料刀恶狠狠地威胁道,又递给他两罐啤酒,“这个也是你的!
其他的就别和我抢了……”
杜恒泽为难地看看蛋糕,看看啤酒,他没有要抢的想法,他是根本一种也不想尝试。
但生日这天寿星最大,他断断续续地咽完蛋糕喝完啤酒后,已经喝掉他双倍的余微很赞赏地拍拍他的肩膀,吃吃地笑:“好孩子!”
杜恒泽怀疑她是不是喝醉了,要么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因没有喝醉的余微是不会用这种软软的语气和他说话的。
高三的学生应该在课间休息,下面闹哄哄的,余微迷糊地动了动脚,踢翻了一个空的啤酒罐,罐子叮叮当当地顺着楼梯滚落下去,杜恒泽心一紧,脑海里已经开始预想如果被老师抓住他应该怎么解释和处理。
余微浑然不觉地软着身子靠在那边墙壁,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话,杜恒泽因为关注着下面的动静,刚开始没听清她说什么,等下面上课铃响重新安静后,他才放松警惕,听她断断续续说着零碎的事件……
真醉了。
说的全是她家小时候的事情。
每年过生日,妈妈给买新衣服,全是妈妈喜欢的各式裙子,爸爸就买蛋糕,是她自己喜欢的口味,又说她小学时因为穿着裙子太像洋娃娃总是被欺负……杜恒泽听得认真,间或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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