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当然变了很多,我第一天回来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么?
“如果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会继续呆在大康巴里?”
他的问题忽然就变了一个方向。
我说:“不然我还能呆在哪儿?”
“就没有想过要回来?”
“我都不记得了还有个家,怎么回来?”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我忽然有点发慌,那目光不是平时的漫不经心,而是一种尖利的探究,好像要从我的眼睛里挖到我的内心深处。
我觉得再被他多看一秒,这脆弱的谎言就会再也撑不住分崩离析了。
还好,在我撑不住的最后一秒前,他移开了目光,只是淡淡重复了之前的那句:“以后有事情就叫我,不要总是自己冲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40章
在方泽告诉我第二天去看他爸妈的时候,我就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如果我没记错,他爸已经在许多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挂了……
可饶是如此,在见着他爸妈的坟头时,我还是生生打了个寒颤。
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漫过我的心头,有点像我第一次看见佟一城的墓碑时那种难以直视。
这五年的时间,变化的不只是我。
姑姑和表哥已经忙活开了,纸钱蜡烛铺开了一地。
我呆呆的看着那个坟,只是一个十分简单的小土包子,远没有佟一城的墓地那般精致讲究,连带着肃穆的气息也少了许多,甚至碑石上连张照片都没有,只是淡淡的刻着两个名字,淹没在方家众多先人的坟头之中,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我们结婚那天,方泽的妈妈穿着一件朴素的碎花衬衫,努力的挺着却还是微驼的背脊,纤细手一直在颤抖却紧紧的握着我和方泽的手不肯松开。
忽然有人塞了一炷香到我手里,“磕头吧。”
是方泽的声音。
我就跟着他一起跪下去磕了三个头。
这是他们家的规矩,结婚后第一次来的时候也磕来着,不过早已经忘了拜的是方家的哪辈祖宗了。
我觉得那么多个坟头,他们自己到后来也未必都能全记得,图个心安罢了。
磕完了头,几个男丁开始动手给每个坟头除草。
哦,这是代表后继有人的意思,即使没钱大肆修葺也弄得光鲜整齐,让别家人不敢小瞧。
我忽然又打了个寒颤,再过个五年,佟一城的坟头上那块漂亮的大理石墓碑会不会被野草给盖得个密不透风?要不我还是雇个人每年给他整理整理,哪怕只是做做样子,总好过让别人一看就知道佟一城绝后了,那多有伤他的一世英名……
“你眼睛怎么红了?”
方泽忽然问我。
我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被香熏着了。”
他拍了拍我肩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蘸上的香灰,轻声说:“跟妈妈道个别。
得明年才能来看她了。”
我没有道别,顶多我以后下去的时候亲自登门拜访呗。
但面上我还是煞有介事的沉默一阵后告诉他我道别了。
方泽竟然还问我:“你跟妈妈说了什么?”
我觉得他明知道我跟他妈没什么好说的还这个问题,真是十分不给台阶下,于是就说:“跟她告你状来着,让我在外面给人端了五年的盘子,也没想着早点把我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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