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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不能过去。”
沈掬泉死活不肯松手,任凭我使多大的力气都是无济于事。
“快去救长冥”
季宁烟喝声道,可惜身边的侍卫无人敢动,无不是看看影壁上几近奄奄一息的长冥,再看看铁青脸色的季宁烟。
生死关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去向,都想着能跟着我们一起活着出去,如今冲上去就是死,问谁敢?无人敢,就算拿着坑室里的金银财宝换也是没用,毕竟生命只有一次。
“放手”
我的嘶喊在墓室里大声的回荡,长冥就在我眼前,服服帖帖的被吸附在影壁之上,手脚已经不能动了,脸色发紫,他身体也似乎很难再挣扎起来,如果再不去救他,长冥就死定了。
长冥若是死了,翠荷怎么办?而我再也不愿意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死去,那对于我来说是种折磨,何况这并不是没得救的状况,为什么就要眼看着还有救的人去送死?
我没时间多想,朝着沈掬泉的手腕就是一口,这一口咬的一点不含糊,就算没有要掉一块肉也能要出一圈的血印,足以让它痊愈之后留下一块疤。
沈掬泉完全没防及,手劲儿一松,我憋住力气窜了出去,两步跑到了影壁前,极快的抽出匕首,想要救他。
长冥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胸口有东西冲过来,勉强的睁了眼,极为艰难的朝我道“快……走……”
我不理,伸手去砍他身上无形的线。
他的身上真的有线状物紧紧的缠绕,我虽然看不见线,却可以看见被线勒的已经深深凹进去的盔甲。
试想,连金属制的盔甲都能勒到凹曲的线是什么质地的?它这是想活活的把人勒死在影壁之上,而照着这个力道看来,到最后恐怕会线入皮肉,来个“大卸八块”
。
身后是季宁烟歇斯底里的大叫,我来不及回头,用力的用匕首砍那无形的线,可连盔甲都能凹弯的线,如何是匕首能砍断的?我能听见金属敲击的清脆响声,和撞击间溅起的点点火星。
正在这时,影壁突然中间部分往里陷了进去,看起来好比软的变形了的席梦思大床,它这往里一凹,连带着长冥身体弯曲着好像要被包裹进去一样,我有些慌,如果这样下去的话,怕是我也得交代在这里了。
因为我的身子正跟着长冥一样,被凹度越发大的墙体慢慢的吸裹进去。
我抬头看了看上面,我离那怪物的眼睛太远,他太高,我根本刺不到他的眼睛,这一招不行。
我心一横,反正是如此境地了,多捅几刀总是不亏的,何况我在它肚子附近,管它肾还是肠子,我就跟他有杀父之仇一般,猛地朝旁边刺了下去。
石头太硬,刀尖落在上面因为力道太大,结果刀尖一滑,扭了过去,我左手撑了上去。
只觉得似乎极短时间的顿了一下,然后是极大地一股冲击力,把我瞬间的往外推。
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站在巨大的气球面前,然后用刀子戳了个洞似的,十二级台风般的冲击力把我和我前面的长冥就跟搽桌子的抹布一样,给丢了出去。
与此同时,长冥身上无形的线也不敌那力量之大,纷纷崩开,惯性的不断甩到我身上,即便是隔着一层厚重的盔甲,我仍能感到皮肤上刺痛的灼热感,好似皮开肉绽。
墓室门离影壁比较近,我和长冥都被甩在了墓室门上,力量之大足以让我感到自己喉头发甜,心肺俱碎,胸口里疼的要命。
“小十”
“小十”
有人朝我跑了过来,慢慢把我扶起来。
我的直觉在落地的瞬间模糊了,但没过一会儿还是缓了过来,我睁开眼,看见季宁烟的脸色黑如锅底,全是阴影。
觉得自己浑身是汗,像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般,额头的汗水蜿蜒留下掀起一连串的刺疼感。
“我现在真想甩你一巴掌,没见过你这么不知道死活的女人。”
季宁烟恨恨道“如果你还能站起来,我一定让你这辈子都记得这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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