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是叔父也不太用得着的,何不严办一办?他今日敢扬言去请太后裁断,难道明日就不会去奏明陛下作主吗?倘若一旦闹到陛下那里,咱们要摆平这些议论,不就要费些周折了?"
司马昭有些犹豫。
一则是要为中护军贾充留个面子,再则最近那个曹家小子居然突然颁诏"
遣侍中持节分适四方,观风俗,劳士民,察冤枉失职者"
,这不是明摆着要为他曹家笼络天下民心、意图重振曹氏声威吗?贾履在这件事上大力反对,也是很得他心的;现在突然要为了其它事贬斥贾履,教他以后还怎么用人?
司马回雪见他沉吟不答,冷笑一声道:"
叔父意有迟疑,想必是为了最近陛下颁诏,贾履反对最力吧?可司马家族在朝中追随者何其之多,少他一人又有何妨?陛下这道诏书,于情于理咱们都没有理由阻拦,就让他去又如何?如今天下多半已在叔父掌握之中,岂是这点门面工夫可以扭转得了的?叔父仁德,天下所尽知;天命所向,岂是他人可以改变的?"
这番不着痕迹的赞誉之词,把司马昭说得心情大悦。
司马回雪看在眼里,微笑着又加上一句:"
侄女也是唯恐他人给了陛下直接打击司马家族的借口,才不得不劝叔父如此!
而且贬贾履数级,教他无法向太后或陛下直接进言,也足够了;日后......倘若叔父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可以重新起用他嘛!
"
于是,朝中近日掀起了新的窃窃私语。
侍中贾履被连贬数级,虽然有人说他这是因为妄言论断司马昭仪与外家过于频密的接触,而咎由自取;可是更多人则因此推测,前朝初期的后妃干政将再度重演--主角不是沉默自抑的卞皇后,而是挟着外家的强大权势、因为在后宫内斗中落居他人之下而心有不甘的司马昭仪,运用手段将胆敢对自己议论、不满的臣下贬职以罚。
好厉害又不动声色的手段!
人人皆是如此感叹着。
如今连太后尚且也要敬她三分了,卞皇后更是只对司马昭仪敬而远之,执掌后宫的大权,一时间俨然落到了司马昭仪手上。
这样的风光,即使她当初没能成为一国之后,此刻看来,又有什么值得伤怀痛苦的呢?第十章
司马回雪独自一人,漫步在御花园的小径上。
这条小径弯弯曲曲,两旁植满湘妃竹,即使在盛夏烈日当空之际,亦是凉风习习、遮阴生凉,令人心旷神怡。
但这里却只有司马回雪一人会来而已,即使皇上都立意不踏入此地一步--并不是因为他不敢,而是因为他对司马昭仪的嫌恶。
因为上个月,司马昭仪在晋升为"
九嫔"
之首后,本来大家皆以为她可以从自己"
德行有亏"
因而未能登上母仪之位的经过中得到教训,从此不再任意杖毙宫人;但她竟然再度下令,将一名皇上寝宫的护卫处以廷杖一百,当场打断那名护卫的两条腿。
这次的罪名,不是对她不恭不敬了,而是她听闻这名护卫深夜擅离职守,在"
曲径通幽"
与一名宫女做出苟且之事!
当然,这罪名的确令人无法反驳,但管理后宫的责任,无论如何应该是堂堂一国之后的卞解忧来主掌吧?即使要处罚这名护卫和宫女,也不该由司马昭仪僭越代劳吧?可卞皇后硬是咽下了这口气,自始至终没有责备司马昭仪一个字;而太后也似乎对此事视而不见,当皇上怒气冲天的时候,还好言好语地劝说道:昭仪这次只是打断了那护卫的双腿,尚且留他一命、逐出宫去,已是很不易了;陛下终日操劳国事,何必为这点小事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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