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妈妈这样对我笑过。
我大力推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妈妈。
妈妈见我有些惊讶,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匆匆两句挂上了电话,咀边浮现一朵微笑对我说,“囡囡,你知道谁回来了……”
我粗暴的打断妈妈,“你又要结婚了?”
妈妈一惊,趋向前来想要抱我,我躲开她的手臂,“是真的吗?妈妈?你又要结婚了?”
声音尖锐的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妈,这么多年,你一直在玩结婚的游戏还没腻吗?你说结婚后你会比较快乐,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不快乐还要结婚呢?是为了钱吗妈妈?你拥有的钱还不够多吗……”
“啪”
的一声,我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咀角撕裂般的疼痛,接着咀里慢慢充溢甜甜的血腥味。
妈妈举着手站在我面前,脸色苍白,身体簌簌发抖,全然没了平日的镇定与高贵。
“妈妈,我恨你。”
我冷冷的吐出五个字,回头就走。
回到房间,拎起外套刚想出门,忽然看见电话边的袖扣,我想了想还是伸手把袖扣塞进口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喂浅草,我是小白,出来吧。
恩,老地方,你通知阿暮、吉川他们几个。
BYE。”
啪的一下阖上移动电话,我落寞的坐在新宿一家酒吧的路边,看着路灯逐一亮起,霓虹灯光迷离缤纷,路上车水马龙人流如梭。
离开家后,一个人在东京街头踯躅,漫无目的也不知道该去向何方。
看着路上的行人,有的成双成对,有的三五成群,也有象我一样一个人的,却个个步履匆忙。
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为了别人或自己努力生活着,他们肯定有需要的人,一定也有人需要他们吧。
我呢,一事无成,如此孤单,没有人需要我,我又需要谁呢?
整整一个下午,我一直在走路。
我觉得好累,可又不能停下来,因为一旦我停下来就会觉得更累。
走到平时常来的酒吧时,我实在支持不住了,脚一软坐倒在路边。
妈妈现在是在和结婚对象约会吧,她是个做事很有原则的人,约定了就不会改变,即便女儿离家出走也不能影响她的日程安排。
就是因为这样,我一次又一次的出走,最后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回去。
如果没有人在意,我离家出走又有什么意义呢?
浅草是我同读一家女校的同学,家里有点钱,父母离异后也跟母亲住,平时母亲忙于工作也很少关心她。
我们经常一起跷课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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