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
我自己心中暗魅丛生,倒以为人家胸怀鬼胎。
“小白我就直说了吧,对方有个附加条件就是你必须全面参与,否则免谈。”
脉脉走近过来,娇滴滴的伸出玉手,指尖万种风情的从我脸颊一路滑下,忽然一把揪住我的辫子恶狠狠的说,“所以别给老娘打马虎眼,明天起就来上班!”
“哎哎遵命就是!
不要这么偏心好不好!
对别人就施美人计,对我就几乎没用炮烙,我也太委屈了。”
我悻悻的扯回辫子。
“我们是玻璃嘛,爱人之间就不用太见外了是不是?”
脉脉笑嘻嘻的说,顺便在我脸颊上用力亲一下,真是被她打败。
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我总觉得脉脉似乎有什么不如意,既然她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便追问。
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只要能帮到她做什么也无所谓了。
对于脉脉我始终是抱歉的。
第二天下午我果然去脉脉的公司露了一小脸,不过只待了5分钟。
大家都在忙碌,刚刚签下的算是告诉开业以来最大的CASE,所以士气都很高涨。
虽然一切都有待推敲商榷,但大家已经合作默契的分工作业起来。
实在没找到我能干的活,在脉脉的老大白眼中,欧阳善解人意的特准我开溜。
我立刻如蒙大赦般脚底抹油从写字楼滑到了翡翠森林,消磨了半日闲暇时光。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样的事情屡屡发生,我发现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尴尬而超然。
于是刚刚才反省了自己不负责任的生活态度,我却又很快掉入了一个新的游戏怪圈。
目睹同事们的工作热情和投入姿态,我并没有象以前那样感触和感动,我几乎完全袖手旁观。
反正妈妈只要控制我的人生轨迹,我就满足她,站在这里让她看见。
我不在乎她究竟想要什么。
当然也不会为此付出努力。
于是百货公司的企划在欧阳和脉脉的带领下,一干同事埋头苦干,我则一副闲云野鹤的悠然自得。
如果实在忙不过来,只要脉脉开口,我也不介意偶尔客串一下。
但大多数时候,我都只是个匆匆过客。
挂着艺术总监的虚名,支一份闲薪,单独由日方另行开出支票。
更多时间我都泡在翡翠森林里,权当客座调酒师。
我那一手甩酒器调混合酒的漂亮功夫已经成了翡翠森林里除了坐台帅哥阿敏之外的第二座镇店之宝。
嘉殷已经宛然视我为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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