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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想对着一片浩瀚的水面说些什么,也许是我欠了他很久的一句谢谢,或者是一声对不起我很抱歉——
可是最后,我却只觉得胸口似是翻滚着无数汹涌的情绪,朦胧了我的眼底,梗得我难以呼吸,艰于吞咽。
我放开喉咙,双手握拳,用力冲着远方大喊:“芬丹!
!
你这个大混蛋!
!”
“唉,你别喊叫了……喊他也听不见,咳咳……”
一个气虚体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一回头,却发现安雯扶着那根木杖,脸色苍白地从码头边的那座贤者之屋里踱出来。
我讶然,“你怎么在这里?”
安雯走路都走得慢吞吞的,似是受了极重的伤一般。
我只好上去搀扶她。
她走到码头上,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说道:“来给芬丹大人送行。
还是受伤以后身体虚弱啊……所以只好先在贤者之屋里休息一阵子再回去,而且还可以顺便请屋子的主人,魔法师来帮我诊治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迅速恢复的偏方……”
我真想白她一眼,可是想到她此刻是个重伤号,还是忍住了这个不太厚道的冲动。
安雯瞟了我一眼,突然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你很生气他没跟你道别?那当然了,你几天几夜没好好睡啦?不是没人想去叫你,只是你睡得那么沉,只怕投石车来了,你也只会被石头砸在睡梦里醒不了……”
我怒。
这个安雯,仗恃着自己是重伤员,就可以任意刻薄我么?
安雯也看到了我的怒目以对,不过她好像就跟没看见一样,若无其事地遥望着远方的水面。
“听说你昨晚又惹芬丹大人生气?唔,你这种样子,还真是令人担心塞利斯塔拉在你戍守之下的前景啊。”
她的唇边浮起一个嘲讽般的笑容,在波光粼粼的水面的映衬下,竟然显得有点寂寥。
“芬丹大人从来没有发过那么大的火……他总是严厉且公正,那样沉稳,掌控一切,是位令人信赖并可以依靠的领导者……他从不轻易让他的情绪显露于外……可是这一次,他就这么飞快地走了,就好像是气得……不知道还要再怎么面对你一样……”
她继续自言自语,轻似无声。
我听了个影影绰绰,而且她的句法越来越繁杂,弄得我似懂非懂,心下不免急躁起来。
安雯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烦闷,忽然回头冲我嫣然一笑,笑容里竟然显得有丝愉快的意味。
“芬丹大人心急,想要早日寻找到蒂耶鲁大师。
艾罗兰有很多事需要我们去完成……整个塞利斯塔拉,百废待兴,当然不可能等你睡醒了,才恢复运转,是么?”
我愠怒不已,极力告诫自己要克制!
克制!
这女人好歹也被我救回来过一次,如果我现在把她给掐死,那我之前的英勇行动岂不是毫无意义了?
安雯瞧着我目眦尽裂的样子,施施然起身,也不要我搀扶了,慢慢走下码头的平台,上了路旁一直停靠着的一辆马车——确切的说,是她那匹独角兽坐骑拉着的车。
她忽然又好像想起些什么似的,从车上探头出来,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对我叫道:“芬丹大人,当然会就这样走掉了。
你不知道么?他一向最讨厌和人道别的场面……”
我大惊,紧追了几步,吼了回去:“可是他之前从来没有排斥过大家给他送行啊……比如上次在塞利斯塔拉……”
安雯很不屑地轻嗤一声,又对我吼了回来:“笨蛋!
他又不是不会和人道别,他只是讨厌而已……说不定,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道别吧……又或者,他讨厌和你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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