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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一处摊档时,端王似乎对木架上的磨喝乐给吸引了。
那磨喝乐是家家都要供奉的,本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可端王既然二话不说走了过去,靖贞帝自然也被迫止了步。
他脸上的笑意只些微滞了一下,便从容地随着端王的步子去了那档口前,与端王一道把玩起那嗔眉笑眼的童子佛像。
围观的人群里忽而发生骚动,一女子自金吾使张开的手臂下迅疾地钻进步障内,几步就蹿到了摊档处,扑通一声跪倒在靖贞帝面前,大声道:“请陛下替臣女申冤!”
听她自称臣女,靖贞帝挥手制住欲上前拖人的皇城司卫士,笑道:“不知姑娘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官眷?”
那女子口齿清晰地答道:“回陛下,臣女乃翰林院医愈孙仲良之女。”
靖贞帝仔细看了她一眼,又好整以暇道:“孙姑娘有何冤屈,竟要如此大张旗鼓地来找朕?这刑部与大理寺…莫非是摆设不成?”
刑部和大理寺的端王党不在少数,一听这话,端王皱了眉,毫不客气地向卫士招手:“冲撞圣驾,实乃大不敬,陛下不应理会。
若人人都仿效此女,陛下日后再至民间,安得清净?”
靖贞帝闻言,微微眯了眯眼。
孙萦在卫士手下不停挣扎,她尖声道:“陛下!
臣女被人所污,现腹中已怀胎数月,求陛下为臣女作主!”
这话有如平地响雷,轰的一声将围观百姓炸了个沸反盈天。
唐觅茹着急地挠起霍明瑾的手心,霍明瑾安抚地拍拍她,叫过家仆与婢女,吩咐道:“护好夫人。”
向金吾卫告知过身份,霍明瑾朝喧闹的事发之地走去。
待参拜过靖贞帝及端王,霍明瑾向靖贞帝言道:“孙姑娘既冒死犯颜,惊忧圣驾,想来告这御状必有苦衷。
如今其欲诉之事既已教百姓闻之,若不当场审勘,恐怕此事将传遍闾巷。
而口舌之语,难免有所差错,届时若传言有异,其中种种难教人辨之,岂非有损我朝律法之公正,君主之仁明?”
靖贞帝面露赞赏地看了看霍明瑾。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塑造民间声望的大好机会,方才他想找由头留下孙萦,便见霍明瑾有如神降,他正好顺势而上,再次挥退卫士,正色道:“想我大齐朗朗乾坤,孙姑娘一介官眷,竟遭此不幸,那贼人是何身份?孙姑娘且说来便是,若此事当真,朕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孙萦匐地回道:“禀陛下,此人是宗正卿府上的大郎——其名赵亘。”
靖贞帝眉梢一挑,唇角越发翘起。
赵亘之父名赵源,此人早早便投诚于端王。
而让嘉阳郡主的婚仪仿公主之制也是他观了上色,主动提出来的。
后又因为亲自操办了嘉阳郡主的婚礼,而被端王自宗正寺少卿,提拔为了宗正卿。
端王自然也听了个清楚明白,他看向孙萦,双眼射出凌厉的光。
靖贞帝并不给他于此时出言的机会,当下便唤人去赵府将人提来。
可巧那赵亘就在对角的花楼之上,正揽着美人靠了凭栏往下看热闹。
有认出他的人大声指了出来,很快,他便被卫士押跪到了众人眼前。
闻到他一身浓重的脂粉味,靖贞帝当下便沉了脸:“赵大郎君,你可认得这位姑娘?”
赵亘咬牙否认道:“回陛下,仆…不识得此女。”
端王的脸隐隐发青。
这拙劣不堪的蠢才,一开始就露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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