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颜,我说我没有!”
周乘既忽而高了声,笃定又稚气。
面面相觑里,他才适当接过话语权,“我说过的,昨天的事怪我。
我即便心里有不痛快,始终还是怪自己的多。
我一想到是自己昏头,然后没事人地逼你吃药来免于自己的担忧,心里熬淘极了。
或者哪天你把这桩事告诉我们家里那两位主任,你要深信,她们能骂我三天不带重字的,开颜。
因为我这属于她们痛恨的明知故犯,知法犯法。”
“可是你没有回我信息,也没有回我那里。
你还是回你姑姑这里了。”
“我不回你信息是我今天确实没注意看手机信息箱。
但是我回姑姑这,是你在这里。”
“……”
周乘既看她懵,只能阖阖眼,认真补充,“我回你那里了,还兜了一个大圈子才找到了你爱的栗子味蛋糕。
疏桐说你来这儿了。”
“周乘既,疏桐说,也许我们到时候了。”
“什么到时候?”
“你烦我了。”
“你这样说,我会后悔给她儿子买礼物。
我不喜欢别人背后偷偷给我的人上眼药。”
“你给贺冲儿买礼物了?”
“很奇怪?”
“你为什么会给他买礼物啊?”
“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猜错了,我会很自作多情。”
曲开颜这番话由衷得很,她甚至难得挫败地低下了头。
周乘既这才走到她身边,别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来。
四目相对里,他要她猜,“你不猜,怎么知道答案对不对呢?”
“我不想猜。
你也别糊弄我,哪怕你不想和我试了,也请明白地告诉我。”
周乘既闻言这一句,眉间倒进刺一般地不适,双手来捧她的脸,看她翕动的唇还想说什么,即刻俯首来,“那就别猜。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想不想。”
她闭不上嘴,那就两个人一齐闭嘴。
曲开颜腿边就是条凳,周乘既突袭的吻,叫她一时没站稳,膝盖磕了下凳的直角,痛感直往脑门里蹿,唇上也是。
站不住的人,就干脆生拽着周乘既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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