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闹我要打人了啊。”
她把贺冲儿提溜给亲妈手里,再朝疏桐,“刚要不是怕贺冲儿吓到,我真的会甩那男人一巴掌的!”
这话疏桐信。
大学那会儿,开颜去A城玩,她俩一起在地铁上被变态男人贴身,曲开颜回头就一巴掌招呼那猥琐男。
疏桐这辈子都学不会开颜嘴里那些骂人的词。
边上的甜甜看哥哥哭了,孩儿面天气脸,早把刚才的恩怨忘得干干净净。
凑到哥哥跟前,“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甜甜呀。”
曲开颜被甜甜这样没安全感的讨巧气到了,恨小姑娘不争气,为什么要讨巧一个臭崽子;转念,又被甜甜甜到了……
她再别开脸看某处时,对方已经走出好几步远了。
“喂!
站住!”
疏桐和开颜一齐望向不远处那蓝色衬衫的男人身上。
只见曲开颜两只手背在身后,骄傲如孔雀,斗志昂藏地走过去,问对方,“你把我帽子扔了,怎么赔?”
大小姐生怕对方不买账,告诉他,是什么牌子的。
周乘既回头,索赔的人径直到他鼻息之下。
“是你说不要的。”
“没人告诉你,女人的话反着听的吗?”
“多少钱?”
“什么啊……”
曲开颜说这话时,甚至还拖着些尾音。
“你的帽子。”
曲开颜再次被他噎到。
如果身边的风再大些,绝对能抖落下来她的什么,比如,炸毛或者,逆鳞。
疏桐这些年是看着开颜醉生梦死的德性过来的,她哪回想认识一个男人,花招都差不多。
无非是:对你感兴趣、招惹你对我也感兴趣、最后对你没兴趣了。
今日这个看来又踏进同一条河流了。
说起来,开颜的审美向来固执且单一,她永远喜欢那种颜值派的,就哪怕坐她对面当个饭搭子,也得赏心悦目的。
当然,凡事有例外。
她一开始来往的那个就不是……
疏桐领着两个孩子在边上,实在看不下去这种旷男怨女的作派,于是干脆拆台也是给开颜这厮下台,“好了,帽子我来赔啦,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了!”
再不给她搭腔,没准人家这个冷香调的帅哥真的把钱赔给她了。
疏桐敢保证,这样回去,曲开颜能把家里所有这个品牌的帽子全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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