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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引玉看了族谱,又看向撒满灶灰的高台,一颗心狂蹦不已,好似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引她靠近。
如今人多,她自然不便前去翻看,只得装作不以为意地移开眼。
吕冬青感慨:“那时候柳家那老头子扬言,未确认生死前,不能将他孙女的名字描黑,如今他走了,这名字还是灰的。”
“生死未明,尚有一线希望。”
封鹏起叹气。
“看看高祖辈。”
吕冬青仰头,眯起眼打量族谱。
这才是他们入禁室的目的,这次五门出事,必和列祖们关系匪浅。
吕冬青将高祖辈的名字暗暗记下,他和封鹏起都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了,眼神自然不如年轻人,一时便忽略了边角处的蛛网。
蛛网蒙得严严实实,灰白一片,跟墙壁一个色,就好似族谱被撕去了一角。
底下一定是藏着名字的,因为邬引玉没找着“邬嫌”
的名。
宋有稚心不在焉,邬挽迎为照顾她无暇管顾别的,压根没多看族谱几眼,倒是邬其醒眯眼盯着那一处说:“族谱上怎么破了一角。”
“哪呢。”
吕冬青往口袋里摸,发觉自己忘带眼镜了。
循着邬其醒指着的方向,封鹏起找到了那一处。
他靠近墙仰面打量,实在是看不清,扭头问宋有稚:“那下面有名字吗。”
宋有稚一怔,连忙摇头说:“我不知道,这是我拿到钥匙后第二次进来,禁室里的东西,我是不敢随便碰的。”
看位置,还真是高祖辈的,也就是邬挽迎爷爷的爷爷辈。
隔了好几代,要真是那一辈中的人所为,那人定还没入轮回。
“拿个扫帚过来。”
封鹏起着急道。
邬挽迎连忙说:“我去拿。”
禁室里没有,得去外边找。
过了一阵,邬挽迎才把扫帚拿来,他举起扫帚刮蹭了半天,也没能将那角蛛网刮下来。
“实在不行,去搬梯子。”
邬引玉仰头说。
邬挽迎放下扫把,扭头去搬了梯子,等他爬到顶上,把蛛网一擦,愕然道:“真是破了一角。”
对方那惊异的神色不像演的,可邬引玉分明看到,蛛网还紧紧贴在族谱边角上。
邬其醒连忙用手机打灯,光往那处一照,说:“族谱还能有破的,故意撕掉的?”
明显,他也看不出问题。
邬引玉退了几步往墙上一靠,抱起手臂好似没精打采般垂下目光,她敢肯定,那里一定藏着邬嫌的名字。
此事不了了之,看完家谱似乎一无所获,众人只好一前一后地离开。
宋有稚扶着墙喘了许久的气,受到惊吓般两腿发软,半晌走不动路。
邬引玉留意到,走在最后的宋有稚磨磨蹭蹭,外衣下好像藏了什么东西,鼓囊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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