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年来,确实是有一头绵羊为躲避剃毛一直与羊群保持距离,不但想方设法躲避牧羊犬追逐,更跑进山里躲起来,直到半个月前才被牧场主人发现,把它抓回牧场剃毛后,似乎,似乎……”
。
“说。”
“据牧场主儿子说,那头绵羊说不定是因为觉得羞耻,所以悲愤挂掉了。”
李游瞟了一眼黑火眠,意料之中的,对方目光里的难以置信隔着墨镜也没减缓一分;前者一惊赶忙低头、站直。
他李游向地藏菩萨保证,他一向上大好青年当时听到牧场主6岁的儿子在旁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时,他也觉得很好笑,好吗?
但既然冥帝下令调查绵羊的踪迹这种事情都破天荒可以发生,那么他收集、汇报各方言论,就不能算是糊弄老板、坐等被ko的智障行为。
黑火眠摆手,示意退下。
李游消失的同时,即有一个令人眼前一亮的身影替代他现于黑火眠眼前,并逐步走近。
白水如换上修身白衬衣和墨色西裙,系着同色小领花、低跟皮鞋,长发简单地束成清爽丸子头,耳畔一对简约风格的巴洛克珍珠耳环。
青春、靓丽不乏干练,是职场年轻女性的满分装扮。
白水如将怀里的几个礼物盒递给管家南叔,交接着货品的对应收件人和收件地址。
黑火眠清清嗓子,起身扣上西服纽扣,走向小姑娘。
“可以走了吗?”
白水如循声回眸,看了看手机,抿着小嘴偏头向男人回以微笑。
“刚好十五分钟,我可是很准时的。”
黑火眠抬手轻轻搭于她纤薄后背,引至座驾后排座位,亲自为她拉开车门。
“我以为老板你白天不会去公司办公?”
“必要的时候,我会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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