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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等身手办,她的大蝙蝠。
然后蝙蝠侠真的就承认了,他顿了一下,有低沉嘶哑地出声,“是,我是你的。”
声音比之任何时候都要低哑,像是在小心掩盖住什么,也单膝跪下把小姑娘拥在怀里,然而他还是有些高了,就低下头,任由那小爪爪摸在自己脸庞上,他克制又隐忍地,将自己的繁杂思绪平复下来,有注意自己的力道,也注意着姿势,不让她感到硌人不舒服。
可是小姑娘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她喃喃地问:“我为什么这么难过呀?”
而同样的,在她的感知里,面前这个人也是难过极了,或许失而复得的惊喜,或许不可置信的感恩,或许沉重悲痛的欢喜,或许有所冒芽的怀疑……但是他的心上,那干涸之地落下微风细雨,荒芜土地上开出花朵,那是他此生最为珍爱的蔷薇。
于是略略有了安慰,却拥住自己的怀抱猛然紧了下,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触到那泪珠后颤动了一下,小姑娘蹭蹭他,她抽噎着,又小小出声:“可我真是太喜欢你啦。”
细声细气,声里都带颤音,而像喵叫一样尾音会翘起,就像是在撒娇。
蝙蝠侠的一只手被她抱住不撒开,另一只手就慢慢顺着她的脊背,片刻之后出声安慰道:“别哭了。”
要是再哭下去,她可不得又哭到缺氧,手麻脚麻,然后连丁点儿自己动弹的力气都没有,那会很难受的。
倒霉蛋儿小甜心说实在这回不是很难过伤心,就只是,像是有了大靠山一样,她知道这个人会喜欢她会包容她,反正不会对她生气也再不叫她难过。
感情能够被算计,总要有人一步步妥协,然后完整包容下另外一个人,而这一个过程中不可避免会有伤痛和眼泪,一定有人或难过或委屈的,但在两人能够很好相融的时候,那么谁都不会受到伤害、不会有严重冲突、不会被刺到软肋。
他一定很喜欢她,而她也同样呀,不然为什么他们都妥协了。
然后就有恃无恐张牙舞爪起来,五岁宝宝·小甜心说的是:“飞高高!”
认认真真被收拾好身上,裹好了保暖防风的外套,也用口罩遮了半张脸,然后小姑娘就藏在蝙蝠侠的披风下,被带着飞了一回。
哥谭的夜风即便在夏日也微凉的,街道楼层上的灯亮起,虽然天始终暗沉沉的,却叫小姑娘看着还是挺美好,拽着身边人的披风,听他有时候会讲这里是哪个地方,然后在遇到有人犯罪时,蝙蝠侠会出手,而小姑娘就坐在高处,偏偏也不知道躲好,甩着腿腿,往底下砸鬼眼一砸一个准。
蝙蝠侠就拿她没办法,超凶的小姑娘就是想参与进来,这种故事书里打坏蛋的剧情可有趣了,她也是保护人们的英雄,会装得超凶实际软绵绵可爱‘嗷呜嗷呜’叫的那种。
以及大蝙蝠可帅了,他胳膊上的肌肉让小姑娘想戳,没一会儿就又戳到了,反正蝙蝠侠态度就是‘你皮任你皮,我自岿然不动’,这个态度帅得很,猫崽儿就爬上了蝙蝠侠的头顶使劲儿扑腾,偏偏有这温度才能让蝙蝠侠安心眷恋,真切认知到她的存在。
不能再次接受失去她了。
蝙蝠侠没有向小姑娘问询更多的事情,而在他想要带她回去蝙蝠洞的时候,小姑娘很认真拒绝了,两手背在背后,翘着脚尖尖,她像是想了想,之后说道:“我不能丢下我的监护人的呀,”
监护人这个词是小甜心从电视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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