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情?诱,以爱惑,都不如风月撩人。
夜凉如水,远处云山雾缭缭,月皎皎。
余娴走进卧房,便听?见屏风后?的撩水声。
脚步一顿,知道是萧蔚在沐浴,她的心怦怦然。
从前,他们两人沐浴各自只会识趣出门,但如今,他们亲热过了。
虽只是轻轻一触,那也不同往昔。
她还要避吗?
“娘子?。”
犹豫间?,萧蔚先开了口,“可是害羞不敢进?”
余娴心道你自己不也害羞得躲到书房去用膳了?她轻关上门,踌躇了下,才昂首挺胸,故作坦然地走进来,“我只是怕你想要避讳我,我可不用避讳,我、我看过的多了去了。”
她家中绘了图的情?爱话本上,男子?健硕,女子?窈窕,站于萧萧树下,别?提多养眼。
萧蔚没?想到还能听?到意外收获,梁绍清这出格的女人果?然什么事都做得出,竟还让那群面首对她袒胸露腹过了?也难怪她会淌鼻血。
他听?见余娴的脚步往床榻去了,“既然如此?,娘子?可能为我递上一方沐巾?方才忘拿了。”
什么?刚撒谎说完大话,就要被验明正身?余娴绞着手帕,硬着头皮站起,“放在哪儿的?”
萧蔚即答,“我备好干净的衣裳放在小榻上了,沐巾就在衣裳下面。”
余娴拧眉,怎的有?人将位置记得这般清楚,却?忘了拿?怕不是有?意要逗她?她走到小榻前一看,不仅有?干净的衣裳,还有?叠放得整整齐齐的亵衣亵裤。
她的脸微微羞红,伸手掀开衣裳,另一手赶忙把沐巾拿起。
这衣裳刚熏过香料,一掀,松香味扑鼻而来。
那是他身上的味道。
因是刚焚香熏的,还带着暖意,像是日光最盛时他身上的香气。
日光最盛时,他们躲在门后?亲吻。
一瞬间?身临其境,余娴抿紧了逐渐酥麻的唇。
“还没?找到吗?”
萧蔚的声音适时响起。
余娴恍然回神,“……找到了。”
她拿着沐巾朝屏风走去,听?见水声泠泠,原是萧蔚起了身,浴桶旁的座灯将他的影子?映射于屏风之上。
他一手拨开柔顺如瀑的青丝,将其尽数置于一肩侧,身躯线条赫然显现。
余娴的脚步不自觉地就停住了,埋头避开视线,又忍不住抬眸偷看,如此?反复几次后?,终是被吸引得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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