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客套话就不用了,哀家若要兴师问罪,还用等到现在吗?”
唐如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她的话,继续道:“,到底有多少人,可能联系得上?”
宁妙仪见她面色冷凝,隐约感觉到焦急,忙如实回道:“儿媳倒是真的没派人,不过儿媳父亲派了三四个得力的,去陛下身边伺候,儿媳倒也能指使得动。”
“如此甚好,你传信给他们,玉嫣然从皇姑庵逃了,让他们务必留意,皇帝身边不能再出现不应该出现的人。”
唐如玥顾不上吐槽,直接将实情了出来。
皇后对萧奕承是真爱,后宫之中无人能及,她比任何人都在意皇上对玉嫣然的偏爱,也比任何人都痛恨玉嫣然。
唐如玥笃定她必定会安排人手照顾萧奕承,如今也只有她的人能拦住玉嫣然。
宁妙仪一听,脸色阴沉下来,正色道:“母后稍坐,儿媳去去就来。”
转身进了内室,不多时拿出了一块白玉牌,递给唐如玥,“母后,还有借您的信鸽一用。”
唐如玥接过来,看都没看递给身后的白苏,吩咐道:“你替皇后跑一趟。”
白苏听了吩咐,屈膝行礼告退。
宁妙仪屈膝跪下,向唐如玥告罪道:“母后,儿媳窥探帝踪,实乃大不敬,请母后责罚。”
唐如玥走到她跟前,伸手扶起了她,语气淡淡地:“无妨,哀家明白你对皇帝的心意,事急从权,起来吧。”
“谢母后体恤。”
宁妙仪顺势站了起来,重新坐好后,又道:“母后怎知玉嫣然会去大相国寺。”
唐如玥端起宫女奉上的茶杯,浅啄了一口,茶香清冽,入口回甘,她称赞道:“这茶煮的不错,皇后也尝尝。”
宁妙仪还想追问,身后的陈嬷嬷悄悄拉了一下她的衣襟,她抿了下唇,端起手边的茶杯敷衍地喝了一口,眼中写满急迫。
唐如玥唇角含笑,赞赏地看了陈嬷嬷一眼,皇后心性不定,处理宫务,管理内宫都能得心应手,独独看不透帝心无情,堂堂正妻偏要学妾室,起了邀宠的心思,遇到有关萧奕承的事情她就坐不稳,算不定。
两世以来,感情上一片空白,唐如玥实在理解不了皇后的心思,她能对宫妃一视同仁,却又对萧奕承情根深种,这些年来,她又怎么忍受萧奕承去宠幸其他人呢。
女饶心思,真的让人猜不透。
奉茶的宫女退下,唐如玥这才开口道:“哀家只知玉氏失踪前,看过汉王的放妻书。”
“啊,汉王真的决心休妻,这怎么可能?”
宁妙仪惊讶不已。
京中无人不知汉王萧奕霖宠妻如命,远在边关,仍不忘时时往京中送礼物,后宫妃嫔们谈笑间,常常打趣,汉王府的马匹要是丢了,都能自己找回京。
曾几何时,玉嫣然是京中所有闺阁女子艳羡的对象,连她都不免心生羡慕。
宁妙仪忍不住问道:“可是母后令汉王转圜心意?”
唐如玥挑眉,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反问道:“皇后此话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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