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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还是——很变态的男人。”
颜染白一边看着,一边夺下他手里的刀丢得远远的,一把抱住他,闭上眼睛有些哽咽地说:“拿什么刀杀什么人,你伤害的都是你自己,如果刚才那个傻瓜知道你下手的对象都是你自己,谁还会怕你?”
她又哭又笑地说,“下一次不要逞英雄,谁要你做救世主?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谁要你救啊?”
“那个人以后应该都不敢再拿刀砍人了吧?那不是很好吗?”
江夙砂搂着她柔声安慰,“我没有说错什么,刀子——本来常人就不该有勇气用来伤害身体的,我们不需要这种勇气。”
“以前不是那么害怕吗?现在为什么不怕了?”
她紧紧搂着他确定他没事,含糊着声音问。
“他拿着刀比我还紧张,我突然想到——原来世界上拿着刀能毫不犹豫见血的人是很少的。”
江夙砂帮她抬起地上的背包,“原来我比他强得多。”
他笑了,“我就是这样想的。”
“大笨蛋!”
颜染白狠狠地瞪着他,“自己伤害自己很得意吗?以后再做这种令我担心的事,永远不理你。”
“嗨!”
他的声音软软、呆呆、傻傻还有些绵绵的拖拖拉拉,“好啦。”
“走了,在这种黑漆漆、阴森森的地方,站久了都觉得毛骨惊然。”
她握着江夙砂的手,嫣然一笑,“你不怕了倒是我怕了。”
“嗯哼。”
他柔柔地说,“我唱歌给你听。”
“嗯。”
两个人相拥着往小巷外走,大雨哗哗地下,走出了小巷的屋檐,他们都没有伞,只能站在路边的挡雨板下避雨,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和亮闪闪的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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