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斌扭头,竟是余永麟在外面站着。
她揿下车窗,露出一脸惊喜:“哟,怎么是你?”
余永麟手里晃着一串车钥匙,上下打量着她,“这话该我问你,你一人坐这儿干什么?”
谭斌笑笑,实话实说,“想事儿呢。”
余永麟转到另侧坐进来,向谭斌伸出手,“来,给支烟。”
谭斌斜着眼睛看他,“你又在戒烟?”
“没错。
丈母娘强烈要求,那我就戒呗。
反正世界上最容易的事,就是戒烟。”
“就是,前前后后你都戒了十几回了。”
余永麟大笑,吐出一口烟雾,问谭斌,“听说你休假,去哪儿Happy了?”
“什么呀,我一直在医院陪床。”
“哟,谁住院了?”
谭斌踌躇一下回答:“男朋友。”
“哎?”
余永麟惊讶地回头,“案子结了?”
谭斌更惊讶,“你怎么知道?”
“就上回呗,Ray送你去医院,他的发小儿又被派出所扣了,我帮着料理的后事。”
谭斌沉默,过一会儿说:“谢谢你!
很抱歉,我一时冲动,竟连累这么多人。”
“谢倒不必,就手的事儿。
不过Cherie,我一向觉得你做事很少情绪化,那天真被惊着了。
Ray也是,挺大的人,做事全没了章法,他可伤得不轻。”
谭斌转开脸,心口象有根线牵着,抻得难过,“他还好吗?”
余永麟看她一眼,奇怪地问:“你最近没跟他联系过?”
“一星期前打过电话,他说刚从荷兰回来,我就没啰嗦。”
“一星期前?”
余永麟想了想,摇头,笑容无奈,“嘿,一星期前。”
谭斌觉得蹊跷,这什么意思?他象是话里有话。
余永麟咳嗽一声,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谭斌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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