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和女朋友住在一起。”
毕毕说,“听说是个好女孩子。”
孝榆又怔了一下:“哦,我知道,叫做牛朗儿,是个温柔得一塌糊涂善良得童叟可欺的女孩。”
“孝榆。”
毕毕终于微微扬起眉,对孝榆露出一个稍稍深邃平静的试探的眼神,“你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讨厌织桥身边的女人吗?”
孝榆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答,似乎咖啡厅里都播放过了很长很长一段音乐,她才说:“以前……真的没有讨厌过。”
“现在呢?”
“现在?讨厌也没有用。”
孝榆望着窗外街道上流离的车灯,“很多很多事情……改变了就再也追不回来,不管我怎么想,都没有用。”
她的声音如此低沉,近乎不像孝榆活泼的声调,在这四年里,她并非没有长大。
“你还是那么为他着想。”
毕毕以刀叉分隔牛排,发出细微的声音。
“是吗?”
她很萧索地呼出一口气,念念有词,“好了,不玩伤感了,人就是要活得开心才对,那什么织桥变态牛郎的事不理他了,他高兴怎么样怎么样,谁管得了他。”
喝了一口橙汁,她以活泼的口气说,“我们本来就什么也不是,现在更什么也不是了,吃饭吃饭。”
“嗯。”
毕毕乖乖地开始吃饭。
有人走进了钢琴,开始弹奏轻柔的乐曲,咖啡店的气氛变得更为低柔。
两个男人坐在她和毕毕那一桌后面,一个男人抽着烟,另一个男人喝着酒。
“你女朋友怎么样?”
抽烟的是王室,选择来这家店喝酒的是织桥。
当然织桥他不知道毕毕和孝榆也会进来。
“还好。”
织桥倒了一杯爱尔兰甜酒,喝了一口。
“以后留下来不走了吧?”
王室又问。
“大概是吧。”
织桥的声音还是很轻佻,但有一种越发深沉的疲惫感。
“会结婚吧?和现在这个女朋友?”
织桥勾起嘴角笑,过了一阵子:“Sa……谁知道呢?”
“你打算拿孝榆怎么办?”
“那丫头的事我怎么管得着?她自己比我还会管,就像个八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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