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别离,是为了国家。
为了国家,放下儿女私情。
今天的别离,首先牺牲的,也是儿女私情。
儿女私情原来从不伟大,敌不过别离。
我打了一通电话给文治。
“你在看吗?”
我问他。
“嗯。”
“很感动。”
“是的。”
他带着唏嘘说。
画面消去,我整夜也睡得不好。
午夜爬起床,我画了很多张设计草图。
杨弘念是我们的客席讲师,也是香港很有名气的时装设计师,一天下课后,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说:
“我打算推荐你参加七月份在巴黎举行的新秀时装设计大赛。”
“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由各地时装设计学院推荐学生参加的比赛。”
“为什么你会选中我?”
“你以前的设计根本不行。”
他老实不客气地说,“但是最近这几款设计,很特别,有味道。”
那一辑草图正是我在那个无法成眠的晚上画的。
“现在距离七月只有三个月时间准备。”
我担心。
“我可以帮你,怎么样?”
我当然不可能拒绝。
我立刻就想到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文治。
我在学校里打了一通电话给他。
“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我也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他说。
“我们晚上出来见面好吗?”
“好的,在哪里?”
我约好文治在铜锣湾见面。
“你的好消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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