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把烧鸭放进冰箱里一边问我说:“明天做烧鸭沙拉给你吃好吗?”
我望着她蹲在冰箱前面的背影,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说话。
这时,她朝我回过头来,又问我:“还是你想吃鸭腿面?我前几天在食谱上看过,很容易做。”
“就吃面吧。”
我终于开口说。
她看着我,眼里漾着微笑。
说:“那么,我们明天吃面吧。”
我点了点头,望着她又转回去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感动。
“你唱歌挺好听,我去睡了。”
我说,然后,回到睡房,脸抵住布娃娃,躺在床上。
有那么一刻,我明白自己该振作起来,可是,却好像还是欠了一点儿力量。
8
直到一天,像平日一样,我头上戴着拉得低低的鸭嘴帽,到“猫毛书店”
还书。
“白发魔女”
屁股朝书店大门趴着,我发现它的尾巴摆成“C”
形。
我的心缩了一下,像做了亏心事似的,帽沿下的眼睛四处看。
但是,书店里只有“手套小姐”
一个人。
书店对面我和大熊以前常去的小公园也没有人。
我把书丢在柜台,拿了要租的书,付钱之后匆匆回家去。
“白发魔女”
的尾巴只是碰巧摆成“C”
形吧?又或者是有个人像大熊一样,喜欢拿猫的尾巴开玩笑。
然而,接下来许多天,当我踏进“猫毛书店”
,那个猫尾摆成的“C”
字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除了“手套小姐”
,店里并没有其他人。
瞧她那个低着头专心看书的样子,这件事不像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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