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
你终于肯说。
“真的?”
“我说没有就没有。
"”
她好像觉得你喜欢过她呢。
她说,她喜欢吃蛋糕,但你是饼干。
“
“我是饼干?”
你瞪大眼睛。
我咯咯地笑了。
从你的眼神语气,我知道你没骗我。
“那么,我是你的初恋罗?”
我说。
你揉揉眼睛苦笑,一副怕了我的样子。
“那个鸡和蛋的问题,你是故意答错的吧?”
我问你说。
再一次,你故弄玄虚地笑笑,始终不肯告诉我。
后来,当我们吃着铺着两片花瓣的玫瑰花冰淇淋时我埋怨你说:“我每次电邮给你,都送你一朵网上玫瑰,但你从来就没送过给我。
"
你竟然说:”
这些只是形式罢了。
"
“你现在不送花给我,等我老了,你更不会送。”
我咬着冰冻的小匙羹说。
“放心吧!
将来你又老又丑,我也不会嫌弃你。”
你眯起眼睛对我微笑。
“谁要你嫌弃!
我才不会变得又老又丑!
我会永远比你年轻!”
我捻起盘子里的玫瑰花瓣,放到鼻子上嗅闻着。
大熊,我是不是又说了不吉利的话?逝去的人不长年岁,从此以后,我永远比你年轻。
南方傍晚的玫瑰花香,飘送着离别的气息。
直到如今,每个黄昏,我仿佛又嗅到了玫瑰花的香味,那片花瓣宛如小陀螺,在往事的记忆中流转。
第二天,那个将我们永远隔别的星期天早上,我穿上游泳衣,把还没睡醒的你拉到海滩上去。
我们挨在遮阳伞下的白色躺椅上,你帽子盖着脸,还想继续睡。
我起来,一边往身上抹防晒膏一边对你说:“快点下水吧!
明天一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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