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
这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大熊很认真地说。
“好。
我慢慢想。”
我哪里会想回答那些让我看起来很笨的算术题?我只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样我才不会因为太感动而扑到大熊身上去。
“因为一九九八年的钞票是限量版?”
我乱猜。
“不对。”
大熊咧嘴笑着。
“有没有浅一点的?”
.“这个已经很浅,用膝盖想想也知道。”
“好。
我再想。”
我吃了一口蛋糕,问大熊说:“你爸爸会不会很凶?”
“为什么这样问?”
“电影里的男童院院长都是这样的。”
“他很有爱心,那些院童都喜欢他。
他们可以直接叫他‘大熊人’,只有犯了院规的时候才必须叫‘院L/’”
苁。
“他在院里上班,为什么不常和你吃饭?”
“他很忙。
下班之后还要到外面去辅导那些边缘少年(\”
“那你妈妈呢?”
“她住在别处。”
大熊啜了一口可乐,尽量稀松平常地说。
我明白了。
他的状况跟我一样,但我们都绝对不会把“离婚”
两个字说出来。
“我爸爸也是住在別处。”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
大熊转过脸来讶异地瞥了我一眼,两个人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
“会不会是因为一九九七年的钞票已经旧了?”
我一边吃蛋糕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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