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琢蹙起眉头,“你的怀疑说荒唐也荒唐,说合理也讲得过去。
要是真想除掉你,应该直接把车开进海里,同归于尽,不至于整爆胎,像放个鞭炮下小孩一样。
说合理嘛,看那女人的模样要真是谁安排给你的,背后之人也是煞费苦心投你所好了。”
此处还不忘揶揄地干笑,“阿柏跟沈代蜜熟,回头去问什么来头。
不过鸣子,你手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让对方想置你于死地吗?或者是单纯的谋财害命?也说不通啊……”
常鸣低头看手里猩红的烟头,细细弱弱的白烟在秋风里瞬间消失,“我要知道是什么秘密,就能知道是谁了。”
谢雨柏也跟上了思路,“还真是,要是谋财害命,应该冲着我来才对。
你老子的钱不都要留给你那傻大哥,你分得了多少。”
此话拉紧了氛围,王琢制止他的眼神被忽略了,幸好谢雨柏一时也掏不出再多话。
常鸣倒是不介怀地笑笑:“我老子的钱关我屁事,再多也不是我的。
不过你说对了一点,我没钱用的时候你可小心为好。”
王琢搭上常鸣肩膀附和,“对头。”
“啥?”
谢雨柏下意识反问,常鸣和王琢都叼烟不怀好意地冲他笑眯眯,“呔——!”
谢雨柏缩了一脖子,后知后觉哈哈笑起来。
等救援车来把车拖走,常鸣和蔡堂燕依旧乘谢雨柏的车前往封泽的别墅。
突如其来的爆胎让人意兴阑珊,赛车活动也匆匆收场。
下车后蔡堂燕轻轻扯了扯常鸣的衣袖,小声问:“换一个轮胎……是不是很贵?”
蔡堂燕胆怯的模样撼动了常鸣先前的怀疑,爆胎也许真的就只是一个意外,案发突然,她不具备作案条件。
常鸣反问:“你觉得呢?”
“那费用……”
常鸣早感知到蔡堂燕对钱敏感的态度,故意说:“刚开车前怎么跟你说的来着?”
蔡堂燕讪讪收回手,又不自觉咬了下嘴唇。
此时正值傍晚,秋阳隐约,站的地方是门口出来的花坛边,一只蚊子附到她小臂上,蔡堂燕一掌拍过去,蚊子跑了,顺手抓出三根红痕。
常鸣忽觉自己恶劣如厮,明知她躲不过,依然蹂-躏她的痛处,这番取乐又与他和谢雨柏之间迥然不同。
他和谢雨柏相识二十多年,能读懂对方善意的调侃,包容彼此的任性。
而蔡堂燕只能依据他的字面意思理解,一举一动如履薄冰。
“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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