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时看到老唐和章宁秀并肩黏着转身离去的背影后,宋宋脸上的淡定顷刻间土崩瓦解,有气无力地招呼我回公司。
“你这不是找罪受吗?明明喜欢却还死要面子不去争取,你这样只会把他越推越远,让他误以为你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有点气她破罐子破摔。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他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她低低幽幽地说,“这感觉真不好受呢。”
***
晚上刚跟丁煜煲了一会电话,又有女声提醒他去开会。
他无奈地说可能是个通宵会议,叫我醒来记得给他打电话,我应过后又叮嘱了他几句便挂了电话。
那张诡异的照片来了之后,或多或少对他心有芥蒂,直想飞到他跟前把事情问个一清二楚,不然日日夜夜受尽折磨。
睡觉前纠结了一下,还是吃了安眠药。
自从丁煜走了白菊来了,沾枕头就能睡的优良传统便弃我而去,经常是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周公踹出门。
夜里我梦见一片苍凉月光下的墓园,里面开满了白色的菊花,我在坟地里跑啊跑,却怎么也找不见陶子羽的墓碑。
后来摔到一个挖到一半的墓坑里就摔醒了。
这是最近做的最不荒唐的一个梦。
因为我的确没有见过陶子羽的墓碑,连一个在她坟前忏悔的机会也没有。
当年班里并没有参加过她的追悼会,实际上根本没有追悼会,后来听说她爸爸将骨灰带回了陶妈在美国的娘家。
我一看时间已是早上七点多,那个梦压得心里难受,我起床洗漱又打了一会太极,调整好心绪后才给丁煜打了电话。
“开完会了吗?”
我问道。
那边却是一阵沉默,我喂了一声。
“你找哪位?”
一个女声幽幽地道。
我愣了片刻,把手机屏幕凑到眼前,上面的确是丁煜的名字啊。
“我找丁煜。”
声音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我攥紧了拳头暗示自己要镇静。
“他在洗澡呢。”
女声轻快地说道,那边似乎真的有流水声。
“你是谁?”
我咬着牙齿问。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晓得你是哪个。
你就是他钱包里面那个小姑娘吧,果真很嫩呢,难怪他老是不满足,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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