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如刀,刀刀伤人,宰割我的刀虽然稍微钝了一些,但也在我身上割开了好几道口子。
丁煜每天一得闲的时候就打电话回来,有时想到下班后又见不到他,心里好像抽空了一块。
虽然没达到茶不思饭不想的超脱境界,但晚上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家里走来走去的时候,说不孤单那是死鸭子嘴硬,这几个月过的活脱脱就是半同居生活。
这下我能理解老唐养猫的初衷了,即使不能搭伙一起吃饭,起码还能乖乖在家里守着,等着你下班,给你暖床。
丁煜在新加坡似乎进展不错,如果没什么大意外圣诞节前就可以回来。
有时中午打电话的时候会突然插播一条女声提醒,告诉他会议准备开始了,每到此时我的嘴角总会配合地抽几下。
白菊的事我也没有告诉他,即便说了也远水救不了近火,何况现在还没有起火。
就连宋宋我也没有告诉,宋宋近几日心情奇好,好得都可以跟我心平气和地聊起章宁秀,据说她把向游给拒绝了。
这姑娘底气也够足的,怎么说向游配她也绰绰有余了,公司里的诸多单身女同胞还在眼巴巴地盼着当老板娘,她倒是把这等好机会拱手相让,倒真有点宋女神的气势。
不过瞧着她对老唐那股火热的劲儿,也不像会见异思迁被一点小甜头就能拐走的。
周六早上我开门出去时发现出勤率其高的白菊再度现身门口,我无奈地把它捡起来,准备和手里的垃圾一起扔了。
我曾多次央求送花小哥发发慈悲,不要再送上来,直接丢掉就好了。
小哥哭丧着脸求我配合一下他的工作,他家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好好完成分内的工作可就要闹饥荒了。
“小姐……”
原本寂静的走道突然飘来一道女声,吓得我又是一身冷汗。
我循声望去,发现丁煜的家佣欢姐站在他家门口疑惑地看着我和手中的花,神色间带着惊讶。
“欢姐。”
我跟她打了声招呼,赶紧将花塞进了垃圾袋,“你过来打扫房间啊。”
欢姐呆呆地应了一声,似乎没有从疑惑中缓过神来,我说了声我要下楼丢垃圾就赶紧遁了,一路狂奔至电梯也不敢回头。
晚上老唐生日,他订了一个包厢吃饭,叫来了平日关系甚好的同事和朋友,算上我和宋宋一共十五个人,当然章宁秀和小周也在其中。
先前老唐问我介不介意把小周也叫来,我说无所谓。
毕竟这是老唐的生日,邀请谁那是寿星公说了算。
老唐显然不相信:“你确定你和他能心平气和相处了?”
“小周已经是过去完成时,而且我现在和丁煜在一起,哪还有心思去计较那些旧事。”
老唐后来也没再说什么。
除了小周,其他人平时大多见过,老唐向众人亮出了小周的身份,好几个人向小周投来惊讶的目光,甚至还夹着点崇拜之意。
大家纷纷落座后便开始点菜,老唐有个男同事十分体贴地给他点了生蚝,众人脸上皆是暧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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