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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礼:“你在这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田遥在这的一个月,他终于有了按时下班的迫切理由。
虽然说白了,他们只是单纯的合住,温礼连田遥的手都没牵过。
田遥笑了笑,温礼从那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里读出了无奈。
温礼想了一会,“是不是我妈来过了?”
田遥:“……”
温礼像观察病人一样注视她,田遥面不改色。
实际上,田遥大多时候都是一个表情,温礼很多时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田遥:“我已经收拾好了。
等会就走。”
温礼站起来,双手拄着饭桌沿。
不知他因为愤怒还是激动,田遥可以明显看到他手上的青筋。
“阿礼,谢谢你。”
田遥抬头看他,“这几年,尤其我出来的一个多月,多亏有你。”
温礼喉结滚了一下,田遥以为他要说什么。
可他没有,田遥继续下去。
“好不容易出来了,我总想去做些一直想做的事——”
温礼打断了她,“你是想去找他们吗?”
田遥一愣,自嘲地笑了。
她没钱没工作,有什么资本去找他们理论。
再说理论这种事,她入狱前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田遥可以想象,离开这里,她会回到逃亡时的流浪生活。
但相比之下,生活的压力远没有温礼给她的压力大。
有天晚上,田遥看着电视打瞌睡了。
迷糊中她感到身旁的沙发下陷,而后额头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田遥低估了温礼对她的感情。
“阿礼,我们不可能这样一直下去。
我总是要离开一个人生活。
你也会有你自己的生活。”
田遥认真地说。
温礼没有回答,而是站直身,绕过饭桌走向田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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