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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这种事真不少。
他们可没强迫人来赌,发现这么解决事能省去一堆麻烦后,次次果断这么做。
通常爱赌的人,哪怕被扔的时候一时心气不顺,下回照样会来。
负责看守的人立刻看向屋内的段公子。
摇骰子的人放下骰子,快速开了盘,一看是小,立马把桌上的大和中上的钱清了,并和段琨亮说:“段少爷。
您知道我们这里规矩。
大家伙是来玩的,弄得难看可不好。”
段琨亮脸色难看:“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们不能把人直接赶走么?说我不在!”
“哎。”
对方讨好笑笑,“大家都这么说,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谁有关系谁没关系。
您说是吧?要是哪天有了关系,我们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旁边顿时有人说了:“我家人过来,我也说我们没关系啊。”
众人哄笑。
周子澹听出了梅三娘的声音,稀奇梅三娘怎么段家的几个人关系都极差。
上一次看到是梅三娘追着段琰齐打,今天能看着梅三娘找段琨亮麻烦。
他颇有兴趣:“你怎么惹了三娘?我这几天在染坊的时候没见她这么生气过。”
段琨亮嘶声,不再花钱赌大小。
他伸手推开人群往外走:“她就是一个疯子。
芝麻绿豆一点大小的事都能发脾气,嘴里说话难听不饶人。
真不知道梅家怎么教的。
染坊是有她长辈在,她会安分一些。
在外面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婆娘。”
周子澹至今没被梅三娘打过,总觉得看梅三娘活蹦乱跳打别人格外有趣,比看段琨亮赌钱有趣多了。
他跟在段琨亮身后,想看看梅三娘能怎么打人。
两人一前一后挤出人群走向门口。
门口梅三娘双手环胸,站出了所向披靡的战场将士一人独挡千军万马的姿态。
她在见到段琨亮的瞬间松开了环胸的手,拿着细棍指向段琨亮。
门口看守的人认识三娘,好说歹说劝着:“三娘,有话呢到客栈外好好说。
这打坏了赌场客栈里的东西还要赔钱,亏。”
梅三娘瞥了眼段琨亮身边的周子澹,视线还是落在段琨亮身上。
她用细棍划拉:“段琨亮,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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