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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澹听着点头:“他宁可来找些小手段,明目张胆来表达不满。
要是能拆散我们就是意外之喜。
他不满要是被王爷知道,王爷会觉得或许他是太过在意你。
心中有愧于王妃。
哪怕你什么都不做,其实对你的不满也在每天都增加着,更别说你还总惹事。
所以王妃实际上不会怎么拦他。”
沐子芝意外周子澹会这么想:“是么?”
周子澹再烫了两块肉:“是吧。
我哥说沐王府的人很是好懂。
若说聪明,上下加起来都没有当年的老王妃聪明。
如今的沐王妃只学了老王妃三分本事,多是运气好。
要不是王爷亏欠你和你娘太多,不等世子,沐王妃就将你解决了。
大过年的说这晦气,不如说点别的。”
他指了指边上的木盒,朝着沐子芝嬉笑开:“那是给我的礼?”
沐子芝筷子一顿,伸手过去将木盒打开。
她把木盒朝向周子澹,展露了盒子中被摆放着的精致布封皮册子。
布上金蕊桃花朵朵开,在火光下极为漂亮。
她开口:“一本空白册子。
你要用就用。
纸用的还行,是竹纸。
想写什么写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赠礼的隐秘微妙小心思,她说起了月娘:“今天我和王爷说起了我娘。
我娘以前也喜欢用竹纸。
她……给我留过一封信。”
信的事情除了梅菊之外,只有她自己知道。
梅菊将信件、玉佩以及月娘的衣服一道留给了她。
周子澹总算吃到了今天的第一块肉。
他听着面前的人继续说。
沐子芝说起月娘,总有种渴望人至今还活着的念头:“她说,她认识很多人。
有缘和这些人牵扯上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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