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池没敢看他,生怕看到他脸上的什么表情之后会影响到自己的思绪,“很淡的味道,但是不会错。
我想问问,除了你们师门,你还知道有什么门派会跟你们使用一样的朱砂吗?”
“我……不知道。”
李野渡结结巴巴地说:“我会问问二师兄,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墨池沉默了一霎,低声说:“对不起。”
“没什么,”
李野渡静了静,看着他,慢慢微笑起来。
或许是火车的速度对于飞行来说还是太慢了,清宁无聊之下开始拉着秦墨池聊天。
秦墨池被他呱噪的不行,索性装睡。
于是,清宁就把罪恶的小眼神瞄向了一旁的李野渡。
李野渡也想装睡,可是清宁已经转移了阵地,把窝挪到了他的脑袋上。
“嗨,小道友,”
清宁和气的跟他打招呼,“你还记得我吗?”
李野渡,“……记得,这两天你一直跟我们住一个房间。
上车之前我还请你吃了一个冰淇淋。
芒果味儿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清宁连忙制止了他的话,“小时候的事儿,你还记得我不?”
李野渡点点头,侧过身看看一旁眼睫毛微微颤动的秦墨池,心里忽然觉得柔软。
小的时候,这是多美妙的一个说法。
在那一段光阴里,他们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伙伴。
从秦墨池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开始,他就认识了他,这是怎样一种奇妙的缘分。
“我记得你家老道士收了三个徒弟呢。”
“嗯。”
李野渡知道他们师兄弟几个清宁都见过,再说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二师兄也在临海。”
“那位被抄了家的贝勒啊,”
清宁立刻想了起来,“现在还留着辫子?”
“当然不。”
李野渡知道自己的二师兄已经年岁很大了,但他从没见过那坤刚入师门时的样子,笑了笑说:“时代不同了,早就不留辫子了。”
“哦,”
清宁挺遗憾地说:“其实他留着那个怪模怪样的辫子还挺好看的。
辫子梢上还系着一对宝石葫芦……辫子没了,宝石葫芦呢?”
李野渡,“……不知道。”
这鸟的眼睛还挺厉害,记性也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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