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云冲我一拱手,笑得俊朗无比,“无忆兄承让了。”
我打了个哈哈,正想着要说些什么,他却跳下演舞台,接过下人递上的湿帕擦干周身汗珠,又披上一件宽松的长衫,对我招招手,“这有厨房送来解热的梅酒,方才动了一番,不妨过来共饮。”
他这么一说,我才察觉周身出了不少燥汗,忙敞了敞衣襟,下去接过他递过来的梅酒。
酒液清凉,顿时将燥气压下去一多半。
“今日这衣裳质感不错,可惜太花哨了些,不太衬你。”
邵云在太师椅上落座,对我比了比身旁的位置,示意我过去。
他不提衣裳便罢,一提衣裳,我才想起此番过来找他可是有正事,又想起我到现在还未用早饭,再想起昨夜泄成那样现在压根没复原哪来的力气跟他比拼武艺,双腿一软,身子跟着就往下倒。
邵云忙起身将我托住,急道:“怎么了,哪里伤着了?”
我扯着他的衣摆,憋了一会,想说又拉不下面皮,半晌,才用细如蚊吟的声音道:“我,我饿了……”
又是一碗香粥,味道同昨夜如出一辙,料不到邵云还有那个性子继续下厨,这人若不是个大将军,若不是还名草有主,带回桃园村去填房肯定是个贤惠的内人。
我坐在大树的阴凉底下,将碗里的粥水喝得干干净净,管家在旁边执了折扇与我扇风,表情有些谄媚。
“劳烦管家你待会给厨房说一声,喝了两天稀粥,这肚子里油水缺得慌,晚饭最好能给我弄个红烧肘子来。”
我伸了个懒腰,望着不远处的房门口,嘀咕一句:“这都小半个时辰过去了,里边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管家道:“公子无需操心,将军处事自有他的论断,您要是不愿等,我伺候你回房歇着如何?”
我立刻不做声了,回房歇着,想得倒美,哪有放着眼前的好戏不看自个先开溜的道理。
半个时辰前,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邵云给我备了碗粥后,就将文兰与燕无双叫进了书房,一直待到现在还未出来。
我以为以文兰的脾气,见着了邵云免不了要大吵大闹,结果我在门外守到一碗粥都喝完了,屋子里还是安安静静,真让我大感诡异。
“公子?”
管家忽然在我耳旁唤了声。
我身子一震,忙从沉思中回神,“怎么了?”
管家笑道:“我瞧公子精神似乎不大好,是不是方才同将军比试的时候累着了,不如还是听我一劝,回房歇息吧。”
我正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谁料一个府中下人神色慌张地从东厢那边小跑过来,对管家附耳说了几句,管家脸色急变,惊呼一声:“你说什么!
季流公子不见了!”
那下人身子一哆嗦,挤眉弄眼示意管家小声些,我也跟着一哆嗦,好嘛,这边还没消停那边又开始出什么幺蛾子了。
管家颤着声问:“什么,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早我去给公子送早饭的时候见着房间里没人,以为他又和往常一样上后院散步去了就没在意,方才去送午饭发现他还没有回来,就和几个伙计上后院花园里找人,结果整个后院都快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
那下人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好似发生了什么天崩地裂的事情一样,管家也急得脸色发青,原地转了两圈,才道:“别慌,别慌,我们要沉住气,沉住气,想想季流公子能去哪里……”
嘴里说着沉住气,可我看管家两条腿哆嗦的样子怎么都不像个沉着冷静的模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