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磕烟枪,“戎威将军。”
“啥啥啥?”
我咕噜一下坐起来,“戎威将军?那个邵云在这里?刚才救我的人是他?”
老头笑道:“你小子命还挺大,若不是戎威将军刚好率部经过这儿,我看也没人敢就这么跳下江去救人的。”
我摸了摸脸上戴着的面具,好在十分牢靠未被江水冲走,心道若是让那个邵云见着我的脸,这第一印象该有多烂。
老头又问我:“小伙子这么不要命地淌水过来,可有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对岸还撂着一个差点被我忘了的文兰,忙向老头开口借船,正巧他就是这里的船家,因那邵云走时托他照顾我,便也没收我什么银钱,开船渡江去将文兰接了过来。
得知与自己相公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果不其然,文兰又瘫坐在河边嘤嘤嘤个不停,我实在无才,才道了声你要是再嘤嘤嘤下去,没准能追上他的机会都给磨叽没了。
文兰停下哭声,怒指我道:“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我们人是过来了,可马车呢!
难道要本小姐走路回建业?”
“如果你们要马车的话,我这里却是有一辆用不着的,送给你们也不妨事。”
老船家忽然插-进话,估计他想着既然已经帮过我们一次了,索性好人做到底,在我感激不尽的眼神中,从江边码头小屋的后院牵了辆马车……不,驴车,也不对,是骡车出来。
文兰当下便傻了。
我倒没觉得有何不妥,这车虽然破了些,脏了些,臭了些,好歹也是辆车。
拉车的虽然不是马不是驴,但骡子也不差,这动物要是光论力气,还比一般驴子大上那么几成。
我催促着文兰上车,她又开始磨磨唧唧扭扭捏捏地不愿意,迁就她至此,我渐渐也有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冷声道:“你若是不上来,那我便走了,这年头做买卖不易,看的都是卖家买家的实诚,从出村到现在我对你仁至义尽,差点没淹死在江里,当是个好卖家,你若是再不识抬举,我便将你丢在这儿,自个回去,这买卖不做了又何妨,只是你一个大姑娘家,又没生存技能,若被这荒郊野岭哪个山匪掳了去当压寨夫人,倒也不是件十分好的事。”
我每说一句,她的身子就跟着抖一下,待我说到“压寨夫人”
四个字,她已经快抖成了簸箕,终在我招呼船家再度载我过江之前,自个顺顺当当爬上了骡车。
好歹没白做工夫。
我摸了两下鼻子,其实方才那般说也是抱着一个欲擒故纵的心态,这生意不做了打道回府?开什么玩笑,且不说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会不会被师父和大师兄劈死,我一时半会能不能找到回村的路还是个关键。
这女儿家表面上刁蛮,内里却总是胆小的,我吓她一吓,便能好伺候许多。
跳上骡车,找老船家问清了邵云此去方向,我抖开缰绳,骡子高亢一声鸣叫,嘚嘚跑起来。
一路顺风顺水。
此番南北大战,北隋可谓一败涂地,不光退回江北三十里,还让出了好些城镇,因着战事,外边便少了许多闲晃的人,官道上冷冷清清,行了半晌,硬是一个路人也没碰见。
骡儿跑得欢快,四面空旷,江水奔腾,凉风拂面,让我有了嚎两声的性质,一时忘了车里还有个人的存在,撒开了嗓子一阵高歌:“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呀心里真得意~不知怎的哗啦啦啦摔了一身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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