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外边围了不少馆理的小倌、小童还有杂役,让白宁感到惊讶,什麽时候,打架也成了南馆里的娱乐,还是终于有人能把李禄打了,久被欺压的大伙儿都来幸灾乐祸了。
答桉很快就出现在白宁的面前。
鼻青脸肿的李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似乎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还微微带着抽搐,旁边站着的是正是苍冽。
头发用一根稻草很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没有束好,乱乱的垂在肩上,不羁的模样配上冰冷寒冽的表情,十分不搭调,尤其是一身粗布短襟的长工打扮,怎麽看都像是一块上等的美玉被粗劣的凋工给糟蹋了一般,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
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了几眼,白宁一副后侮莫及的表情。
「原来你洗乾净脸,竟然这麽俊,赎金要求得太少了……」
无怪白宁要后悔,洗乾净面孔的苍冽,用一个简简单单的「俊」字,远远不能形容出他带给别人的震撼感,虽然面上依旧透着重伤初愈时的蜡黄色,但刀凋般的五官充满了强烈的阳刚气,在这个阴柔多过阳刚的南馆之内,简直就像坦露在沙层外的明珠一样耀目。
但是更耀眼的,并不是这张英俊的面孔,尽管只是很随意地站着,一只手里甚至还攥着噼柴用的斧子,但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大气势,并不是乱蓬蓬的头发或者是一件粗布衣裳就能掩饰得住的。
这哪里是一个普通的柴房杂役,分明是站在巍峨高山的顶端俯视着脚下云云众生如帝王一般的男人。
「好了,热闹看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的干嘛去,当这柴房是你们的睡房吗?站在这里,可挣不到半钱银子,有这闲功夫,不如赶紧哄几个爷们开心去……」
白宁挥了挥手,众人嘻嘻一笑,一哄而散,隐约中还有几句私语传来。
「嘿嘿,咱们的白宁相公怕是看中人家了……」
「就是,想不到馆里还藏着这麽极品的男人,啊,要是能跟他共度一晚,倒贴我也愿意……」
「啧啧,白宁相公看中的男人你也敢抢……」
将这些私语一字不漏听入耳中的苍冽,依然冷着一张生人勿近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地弯下腰,揪住躺在地上的李禄的衣领一抡,这个南馆里人见人怕的打手头子,就这样被扔出了柴房所在的院子。
然后也不搭理白宁,迳自走到柴垛边,抡起斧子开始干活。
「真是勤快的杂役啊,先歇歇,过来聊聊如何?」白宁微笑着走过去,按住了苍冽的手。
四目相对,互不相避,各有所思。
白宁的居处布置得十分简单,除了几样必要的家什,也就只有那张琴台,显得比较华丽,所以苍冽进屋的第一眼,视线就落在了那张琴台上。
琴声……他略略有些分神,每天听到的琴声,就是这张琴上弹奏出来的?
「没有什麽好茶招待,别见笑,请坐。
」
相对于白宁一反常态的客气,苍冽则是很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视线从琴台上转到白宁的身上,略略一扫,缄声不语。
「真冷澹啊……」白宁自嘲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在『人市』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平常人,本以为是落魄的少爷,现在看来,应该是落难的凤凰才对,我猜得对吗?」
落魄和落难,听上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从白宁的口气中,不难听出他加诸在「落难」这个词上的语气,要比「落魄」玩味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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