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抬起脚,忽然又有些迟疑,因为他想起,自己也没来得及看那对耳钉的名字,而当年他和陶凯乐谁也没想到为这个耳钉命名。
他突然很想知道时过境迁,陶凯乐会如何为它赋名,于是还是回过头,很轻很快地扫了一眼。
只一眼,他便看清了,那是独属于陶凯乐的字迹,在一众设计师龙飞凤舞的签名中显得格外清秀漂亮,她用两个字为它命了名——
情涸。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短,因为这个展览会差不多就写到这儿了,跟后面的剧情不连,所以干脆和后面断开了。
写的时候专门去查了一下“涸”
这个字的确切含义,有两个:一个含义是“水干枯”
:,还有一个是“竭尽”
的意思。
真的很想问陶凯乐,你在写下这个名字的时候,想的是当年关越随口说宝石耳钉就像大海的一滴眼泪,还是想自己与对方这些年的情分?是大海的泪水时隔多年终于干枯,还是你和他的情谊,此时此地就算作竭尽了?
哎呀,写得我自己也有点惆怅,人的改变真的是世界上最无法挽回的东西
第36章打架
这两个字令关越展会的后半程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晚上开卖时才勉强提起一些精神。
拍卖的展台是原先酒店大会客厅新翻修过而成的,台下受邀的宾客陆续就座,他和江尧作为江氏的代表并列坐在前排,前后左右的位置几乎都空着,只在临开场时才来了个季崇,落座在他们的斜后方。
几小时不见,季崇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死样,整个人托着腮没什么正形地倚在那儿,就算再看一百遍也和传闻中那个冷若冰霜的季总大相径庭;他视后方窥探八卦的眼神于无物,趁着拍卖还没开始,坐直身子和前头的关越搭话:“关先生,今晚的展品,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关越不懂为什么这个姓季的总是一副对自己很感兴趣的样子,但出于礼貌,还是模糊地答了:“有的。
二楼的展品,季总都看过了吗?”
“没有。”
季崇倒是很坦率,他一摊手,“我整个下午都在江为我安排的房间里睡觉。”
关越:“……”
他没忍住看了眼身边的江尧,试图用眼神传达自己的疑惑:这就是你说的,季崇来,还有别的事要做?
但他没来得及继续和江尧使用眼神交流,便听季崇将话题又引回最初:“如果关先生喜欢二楼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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