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大叫,老管家颠儿颠儿的跟上来,毕恭毕敬的说道,“二少爷,您重伤才愈,哪能受得起这爬高上低的,我请您回去休息,大少爷一定会赞许您的听话的。”
我瞪着那老狐狸恨恨的磨牙,既然他能拿许耀阳压我那肯定有十分的把握,还是听他安排好了,以免把那哥脆弱的神经给挑拨了,保不齐又的是场乱战。
“行,那你跟我哥说,等他有时间就来看我,我有事跟他说。”
我躺在人胳膊变成的吊床里欣赏着美丽夜景,表面上舒爽惬意,其实心里别提多恨了。
这饭后运动的,敢情是出来丢人现眼了,那群人不知道在后面跟了多久,等把管事的找来才现身出现,这洋相出的,跟水痘一样的砢碜人。
从那天晚上许耀阳就见不着影儿了,整天就一群黑压压的保镖围着我转,我觉得自己都色盲了,好不容易跟许耀阳打通了个电话,说我想出去,那边吵得跟菜市场似的,他心不在焉的嗯嗯几声就挂了,我得意的晃晃手里的电话,指使着黑衣党备车出门。
刚出门没多久,我坐的宝马就被一大奔给拦下了,正想着这谁啊,只见一长发瘦高男人跳下车就往我这边奔,我盯着他一头飘逸炫丽的秀发,心想这年头男人怎么娘怎么打扮,留头发还染颜色。
车里的保镖一看有人靠近忙跳下车拦,手还没伸过去那长毛已经趴我窗玻璃上了,一张俊秀的脸是长得不错,就那头大长毛甩啊甩的,弄得心里怪痒的,就想给他梳到后面去,“嘭嘭嘭……”
那长毛使劲敲着车窗,我刚降下车窗,就听到那伙计喊明月,你好了,你真的没事了。
“这位长发帅哥,您消息也太闭塞了吧,我出院都半个月了。”
我笑道,彬彬有礼,“明月,许耀阳不让我见你打电话也不通,我找不着你,今儿好容易把你堵路上,你在家……还好吧?”
长毛一脸迟疑的问我,紧张的看了看跟过来的保镖,“他没……怎么你吧?”
“什么怎么我,哦,你是说我哥脾气不好吧,他最近比较忙,你有事找他?”
我保持着贵公子应有的优雅和风度,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有事去公司找他吧,我也好多天没见到他了。”
“明月,你…你怎么了?”
长毛脸色变了,抓着我车窗的手都爆出了青筋,“你叫他哥?你竟然叫许耀阳哥?你没事吧?”
“哦,你也许不知道,我不小心摔下楼梯,脑袋磕了一下所以有些事记不太清楚了,您要是有急事那我先说声对不起,我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我不能叫他哥。”
我收起平时的尖牙利齿,谦和有礼的连前面的司机都打了个冷颤,外人面前,咱这许氏接班人的排场得做足了,“明月你…你不认得我了……”
长毛倍受打击的坐地下了,我下车刚想扶他那家伙一猛子蹿了起来,抱着我就开始傻笑,“记不起来了,你记不起来了,太好了……”
我一头雾水的被抱着转了好几个圈,等长毛激动劲儿过去后,脚一沾地我问跟在一边的保镖,“这是我有病还是他神经了?”
保镖面不改色跟长毛扔砖块,“宫少爷,我家少爷还有事情,请您把车让一下可以吗?”
我看了看已经被定义为神经病第二的长毛,上车催促司机开车,惹不起还躲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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