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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多月的一天,两只肥猪因为谁去倒茶的小事产生分歧,然后薅头发咬耳朵的打了一架。
结果一不小心,双双栽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虽然一只肥猪会游泳费七白赖的把另只肥猪拖了上来,可两人都感觉到了肚子剧疼。
我抱着肚子满地打滚,哀声大叫,“啊啊……死颜我恨死你了……”
颜宫主也疼得满头冷汗,“菊儿,去叫木幺过来。”
我气得大骂,“你他妈没见我站都站不起来!”
颜宫主伸脚踢了我一下,“快去!”
我哼哼唧唧不去。
两人谁都不愿意去,一是因为形象不佳,二是懒得动弹。
最后,我揪着颜宫主的头发,颜宫主踩着我的脸,折腾半夜才把孽种弄下来。
我三个,他两个。
都是儿子,一个母的都没有。
我倒在血泊中,抱着三个血肉团团嘿嘿傻笑,“看,咱就是比你牛叉,儿子都多生一个!”
颜宫主也苍白着脸色,却过来拍拍我的脸,“菊儿,你撑住。”
我撇嘴,“你也好不到哪儿,你看你下面,全是血。”
颜宫主运气调息,很快便踉跄起身裹上披风飞身出了湖心小筑。
一会儿又疲惫的飞了回来,抱着我灌输内力。
木幺连夜赶来,替我们诊治。
木幺说,再晚一小会儿,我的血就流干了。
颜混蛋也好不到哪儿去,后面裂了几道大口子,内力因为救我也损失不少。
木幺强行把儿子全抱走了,让我俩绝对卧床休息。
我自愈功能强悍,躺了三天就下床蹦跶了,可颜宫主足足躺了一个月,期间受尽了我的调戏和逗弄。
他行动不便,我便脱得光溜溜的在他眼跟前晃。
你想啊,颜宫主这几月几乎就没得逞过,早已经涨得眼睛血红。
这回他‘身负重伤’,看得见却吃不到的滋味……那个难受劲儿……
真解气。
颜宫主伤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木家把生子药全毁了。
我问他为啥。
颜宫主掐着我的脸,冷冰冰哼道,“差点让本宫失去菊儿的名器,本宫断不能留下这等邪药。”
乃个闷骚颜,心疼我就不能明说!
第二件事,就是把儿子全都抢了回来。
我的三个都像颜宫主,颜宫主的两个都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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