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惊人的是,我居然没昏!
等他终于冷静下来时,才惊慌失措的抱我大喊,“玄儿,玄儿!
我对不起你啊——”
我虚弱道,“丫挺的,呼呼,你昨晚怎么不说这话!”
说完累极睡去。
司徒云却当我伤重昏迷,连忙给我灌输内力。
手忙脚乱中却看到他腿间沾满了我的血。
红红的一片,混着白液大多还未干涸。
不禁更加心惊!
“玄儿————”
一声泣血鸣,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唯有菊花香。
因为负伤,大年初一木幺就给请过来了。
司徒云苦巴巴站在墙根边上罚站,一脸做错事的悔恨模样。
木幺不消把脉,一眼便看出倪端。
冷着脸调头就走。
司徒云急忙过去拦下,“木神医,您帮忙给看一下吧。”
木幺冷言道,“你做下的,自己收拾!”
司徒云脸色一赧,抱拳道,“我一时冲动铸下大错,还请木神医妙手救人。”
木幺怒道,“救了又如何,还不是让你弄死!”
司徒云登时给噎住。
面上青白一片。
我睡醒,早已听到两人的对话。
不禁道,“木神医好大架子,连铸剑山庄的少庄主都请你不动?”
木幺扭脸过来,道,“哥哥,你不爱惜自己,还要怪弟弟冷血无情吗?”
我道,“木家人何时这般虚弱了?”
木幺道,“哥哥从何说起。”
我道,“我曾中过剧毒,几天后便全部消解,我曾受过重伤,在没有良药的情况下也能迅速痊愈,木家人无药自愈并不是奇事,而这次不过是受些风寒,怎地需卧床两月?”
木幺神色一暗,道,“此番不同,你伤神伤心,须好生调养。”
我道,“那就多谢木神医关心了。
木幺道,“哥你不相信我。”
我道,“弟弟啊,你总是用这话搪塞傻哥哥我。”
木幺道,“我不是搪塞,而是真心为你。”
我道,“是吗,那以后不要给我开安眠药了。”
木幺脸色一变,“哥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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