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云朗看着拼命谄笑的聂言觉得好笑,却又觉得心暖。
聂言可是堂堂穆王府的长史,是跟傅宁同声同气的,就算是遇见了朝廷大员也能挺直腰杆理直气壮,却总是在他面前一副低人一等的样子,好声好气地顺着他,或许聂言并不是故意摆出这副态度的,可若不是得傅宁看重,他又凭什么能叫穆王府的长史弯下腰来?
云朗起身,阴阳怪气地对聂言说道:“叫他赶紧回来吧,不然这穆王府落在我手里,指不定要变成什么样了。”
这话说完,云朗就迈开了脚步,优哉游哉地回了内院。
聂言摸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拉住了容娥。
“王夫这是生气了?”
容娥瞪聂言一眼:“王爷莫名其妙地躲了王夫半个月了,这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去了云州,换你你不生气啊?王夫是什么脾气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没要拆了穆王府都不错了!”
他们这王夫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先前是无心计较,可一旦计较起来,一般人可制不住他。
聂言暗叹一口气,无奈地笑笑:“我还是给王爷去个信,催王爷早些回来吧。”
第26章
云朗一大早才给穆王府的妾室们下了警告,下午就被温旭召进宫去了,这一次不是方烨来接他偷偷入宫,而是温旭那里的大太监带着温旭的口信大大方方地来穆王府请人。
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快就传到宫里去了,聂言怕云朗招架不住,便想要跟着一起去,却被云朗态度强硬地留在了府里,而云朗则带着容娥和连生进了宫。
连生是他的小厮,跟着他便是连生的工作,而容娥曾是傅宁的身边的女婢,宫女出身,又受傅宁信任,有容娥在,皇帝大概不会对他怎么样。
进到宫里,云朗果然又在温旭寝宫的书房里见到了傅容。
与前两次入宫时的敷衍不同,这一次云朗的这个见面礼是要多规矩就有多规矩,要多郑重就有多郑重。
“参见陛下,见过长信君。”
傅容歪坐在榻上,手上拿着一本折子装模作样地看着,听到云朗问安的声音,傅容便缓缓抬起了手,将折子翻过一页。
听着纸页被翻动的声音,云朗心中暗笑,人却依旧跪得端正,反倒是容娥和连生的表情略微变了变。
过了一会儿,傅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云朗道:“听说你要将阿宁的妾室都赶出穆王府?”
云朗抬起头来看着傅容,故作不解地问道:“陛下这是听谁说的?这事儿虽然已经在穆王府里传开了,可能进到宫里来把这件事告诉陛下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傅容一怔,继而狠狠瞪着云朗:“放肆!”
“陛下息怒。”
云朗又垂下了头,却是一脸得意。
皇帝果然留了眼线在穆王府里。
深吸一口气,傅容给温旭使了个眼色,温旭会意,立刻将书房里的侍婢都遣了出去,连容娥和连生都被送到了门外。
等书房里只剩下傅容、温旭和云朗时,傅容突然扬起手就将手上的奏折砸在了云朗脚边。
“云五,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你可还记得谁才是你的主子?”
云朗突地哂笑一声,不等傅容的命令就站了起来,还淡然地拂掉了衣摆上的灰尘:“那陛下您觉得我是该您忠诚一些,还是该对王爷更忠诚一些?”
“你忠于我跟忠于阿宁有什么区别?”
几天不见,云五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自然是不同的,”
云朗又自顾自地找了张椅子坐下,还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我若对陛下忠诚,那自然是要优先考虑陛下的命令,若陛下的命令与王爷的意愿冲突,那我也只能伤了王爷的心了,但若我要对王爷忠诚,那当然就要优先考虑王爷的事情。”
听到这个解释,傅容微微蹙眉,沉吟片刻后又问云朗道:“这跟你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关系?可别跟朕说你要将阿宁的妾室们赶走就是为了阿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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