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疼醒的白狼下意识的挣扎,嘴巴一张,一咬,接着又是"
哇阿"
一声惨叫。
简直就是活该。
今天第二次尝到狐血的味道,白狼愣得甚至忘了把牙齿从那家伙的手臂中拔出来。
疼得飚泪的狐狸冲着还在发呆的狼就开始怒吼:"
你就算饿了也不该吃救命恩人啊!
这下就算以身相许你也还不了这人情债了!
还有,你懂不懂什么叫以身相许!
不是我把身子许给你,你是把身子许给我,把整个人都许给我!
你这个混蛋!
笨狼!
快把你的牙拔开!
"
白狼连忙松开嘴,盯着他含泪的眼角,忽然,又凑了过去,在醉落闪躲之前,就舔上了他的伤口。
刚刚被咬破的手臂很快止住了流血。
"
......嘶,"
疼得倒抽一口气的狐狸含着眼泪,把本来要敷在狼腿上的草药也敷了点在自己的手臂上,"
你这家伙个头不小,牙齿倒挺厉害!
"
被指责的对象低下了头,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错。
"
哼。
"
很想继续生气,可不知道为什么,满腔的怒意就像是断了流的湖泊,干得见底。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状,醉落又用力哼了一下,像是在提醒他,也在提醒自己:我很生气。
白狼有些不知所措,白绒绒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地面,不知道做什么好。
把自己的手绢撕成条状,连成一股,醉落一边替他包扎伤口一边道:"
今晚我还要回去,你就呆在此处,不要乱跑。
若是饿了,我刚抓来的两只野兔就放在洞口,你自己解决就好。
......还有,我会熄了火。
"
这附近并不安宁,要是明亮的山洞引来别的东西,眼前这个瘦弱的家伙恐怕只有成为别人食物的份。
对方的回应是舔了下他包扎好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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