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像你的阳具。”
“……”
“……”
土地爷愤恨地将长条摔到了自己脚边:“座驾就该在这里!”
阿丘欲哭无泪。
土地爷再次爬上去的时候,肖青又说:“难道你就任由法海这么欺负你的座驾?”
土地爷辛辛苦苦地把刚抬到一半地腿收回来,面无表情地看他:“你想我怎么报复?那人是鹕剿碌纳耍尬母撸沟玫搅朔秸傻募映郑业刃∩衲挠卸愿兜姆椒ǎ俊
“可是他一个和尚,连连犯了杀戒。”
肖青指指自己,又指指阿丘。
土地爷愣了愣,想想好像也是:“你是来说这个的?”
肖青道:“我要报仇。”
阿丘兴奋得唧唧唧地乱叫:“对的对的!
你家白公子打算怎么出手!”
“因为你欠我家公子一个恩情,所以我来找你要了。”
肖青继续说。
阿丘安静了。
“你去让法海那老秃驴,再也不敢走陆路,把他逼到水里去。”
肖青胸有成竹,“然后我就好报仇了。”
土地爷愤怒道:“这哪是说办就能办到的事情!”
肖青道:“你把阿丘踩得稀巴烂,再变回去试试?”
“……”
“那也绝对不是说办就能办得到的事情。”
“……”
“你还是同意吧。”
“阿丘你以后绝对不要再乱交朋友!”
土地爷愤恨道。
第6章
难得的晴天,许仙坐在安静的保和堂里,望眼欲穿。
白公子不出现就算了,连肖青也不见踪影,这下连个盼头都没了。
许大夫像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法海走进保和堂的时候,也像个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两个茄子对望一眼,绿袍茄子问:“大师有何贵干?”
红袍茄子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道:“心口发闷,麻烦大夫开些药。”
绿袍茄子顿生同病中人之感,叹道:“我也曾心口发闷……”
不过想想,对方是出家人,自己这是心病,哪儿能一模一样,便伸手去摸他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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