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困着斩业剑的粘膜似乎在不断透过斩业剑往他的身体中注入某种令他虚弱迷幻的东西,令他时常头脑昏沉,难以分清现实和梦境。
在一次的梦里,他回到了三百五十年前。
那天在人间恰是三十,他想和希瓦一起像普通的人类一起过一个年,于是也学着人类那样买了年货、鞭炮、春联,甚至还笨手笨脚地跟着邻居的大婶学着包了一锅歪歪扭扭的饺子。
可是他一直等到子时,等到新年已经到了,希瓦都没有回来。
他等啊等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后来听到了门扉响动的声音才惊醒,抬头便见希瓦披着一身的雪回来了,见那一桌已经凉了的年夜饭,希瓦那漂亮的面容露出讶异之色。
“你一直在等我?”
愆那看着希瓦那被酒气熏得愈发如胭脂般动人的面容,心中一阵阵怒火隐隐燎原。
但是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缓缓伸出手扣过来,掌心燃起青色的地狱火,瞬间就将一桌子的菜肴腐蚀成了一片腐烂萎缩的垃圾。
他淡淡说,“不过是做着好玩。”
希瓦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温柔了神色道,“抱歉,我在酆都耽搁的久了点。
他化自在天主在酆都大摆筵席,我也被拉了去。”
愆那也知道自己也没什么生气的理由,毕竟也没事先告诉希瓦,两人也只是随口一约,希瓦说他会尽量在年夜前回来。
但相比于生气,他心中更多的是失落。
他有种感觉,希瓦正在渐渐远离。
这种感觉并非最近才有,而是从很久以前就一点点出现了。
他们也曾炙热地相恋过,难分难解,就算是在一间空无一物的房子里,只要有对方,也可以昏天黑地耳厮鬓摩三天三夜不知疲惫。
那段时间希瓦在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就燃烧着那种令他整个人都明亮起来的火焰,而他在看着希瓦的时候也才真正感觉到,活着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
可这世上最无情的就是时间。
它可以消磨掉任何一度激烈燃烧的热情。
一千年瞬息而过,到如今他们可以相对而坐默默进食却不说一句话,因为能说的早已说完了,就连日常的交流也因为太有默契而显得没有必要。
他们不再难解难分,甚至可以分隔数月,再相见也不过是相视一笑而已。
那种曾经另愆那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一般的激情没有了。
而希瓦也越来越难懂了,他时常望着蜡烛明亮的火焰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个人使用共情术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希瓦说的一些话,愆那都不知道如何回应。
比如又一次希瓦问他,如果一个人犯了罪要受到惩罚,那什么是罪,受到多少惩罚才算公正,又是谁规定的?
愆那知道希瓦时常与哪个名叫波旬的第六天天主往来,这些奇怪的想法,只怕都是那个波旬灌输给他的。
愆那隐约觉得这些想法很危险,数次劝他少去觐见那个天主。
毕竟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他们这些低劣卑微的无常干什么要去攀高枝呢?
可是每当他这么说,希瓦总是用一种莫测的,不知是羡慕还是怜悯的目光望着他。
很多年后愆那才明白,或许希瓦是觉得他思维太简单,觉得有些羡慕他,又有些怜悯他的无知吧……
总之,愆那每次看到这样的目光,便总觉得心头被刺了一下。
这种细密的刺痛随着年月的飞逝愈发加剧,却又令他无法倾吐。
不过在那个年夜,他像是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猛然一把揪住了希瓦的衣领,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问他,“我们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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