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皱眉,低声和族长还有几位族老商议一下,接着族长才对褚夫人开口:“大嫂,您瞧侄子说的也有道理,这后面的产业虽说是您接手后拼回来的,但本钱也是从褚家出的,若一分不给,只怕这事有些难以开交。”
褚夫人早做好了打算,笑着又拿出一本账册来:“果然业儿很能干,你说的对,酒楼也好,丝行也罢,都是褚家出的本钱,这是当日开酒楼和丝行时立的一个帐。
我这十来年的辛苦,不仅褚家产业没有缩了一分半分,反而还涨了数倍,今日二叔想分家也是想分这后面涨起来的产业,我就想问二叔一句,凭什么?”
褚夫人最后三个字一出口,褚二老爷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狠狠地看着褚夫人:“大嫂,这话做兄弟的要驳一驳,凭我是爹的儿子,爹留下的产业,我自然要分一半,而且你从褚家拿出本钱做的那些生意,难道我不该分吗?”
褚夫人唇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现在是褚家产业腾腾地涨,若是我这十来年不但没让褚家产业涨起来,反而填了进去,二叔,你那时可愿意和我一起赔?”
褚二老爷猛地跳起:“大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褚夫人款款起身:“二叔,怎么,你不敢了?你别说我欺你,我今儿就欺你一回,那本钱,二一添作五,我补给你就是,但是酒楼和丝行,你休想沾一分一毫。”
褚夫人越平静,褚二老爷气喘的越粗,他指着褚夫人对族长他们道:“你们瞧瞧你们瞧瞧,她竟这样欺负我,还算计着我褚家的产业,纵不偏着我些,也不能让产业被这个外姓人算计了去。”
外姓人,褚夫人眉一挑:“二叔你糊涂了吧?什么叫外姓人,我是你褚家明媒正娶、花花轿子娶进门来的当家主母,我为你们褚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公公去世之后这十来年我掌褚家产业,不但没有缩了几分,反而还涨了几倍,此时你说我是外姓人?二叔,这话你敢不敢去灵前对公公讲,对你死去的大哥讲?”
褚二老爷的脸越来越红,褚二爷忙开口道:“大伯母消消气,您也知道我爹他不大会讲话,大伯母,既是褚家的本钱,倒不如各占一半,酒楼和丝行各自分一半就可。”
褚夫人瞧着他:“凭什么?你可知道酒楼和丝行的生意是怎么做起来的,你当只下本钱就成了吗?我请沧州城里各家去酒楼试菜时候你们在哪里?我远赴江南去收丝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此时轻轻松松一句话,你们就要占了一半,你们当我是谁,三岁孩童吗?”
褚二爷有些狼狈,一直没说话的褚二太太忍不住开口了:“既不占一半,大嫂你也有功劳,四成,我们占四成就好。”
褚夫人伸出一根指头:“别说四成,酒楼和丝行,一成我都不会给你们。”
说完褚夫人坐回椅上,瞧都不瞧他们一眼,褚二老爷这时醒悟过来:“大嫂,你别太过分。”
褚夫人瞧也不瞧他,只是对二叔公道:“二叔公,产业就按当日公公留下产业两下分开,酒楼和丝行当日的本共有五千六百两,算是一家一半,我再补两千八百两银子给二叔叔,这座宅子,二叔家想继续住也成,不愿继续住,当日也是估过价的,原样造起来再加地皮,总共也要五千来两,我到时再拿出两千五百两,共总就是五千三百两银子。”
这话听的褚二老爷一家三口面上都变色,褚二老爷指着褚夫人:“大嫂,你别太过分。”
褚夫人望着他:“我过分?二叔叔,是你过分吧?这十来年我一直忍着你们夫妻对我的怨言,背后更是做了不少小动作,每个月你们夫妻除了月例之外,还要支一百两银子做零用开销,账上那份开销照样不减,我也照样供给,从没和你们算过细账。
守业成婚,聘礼我全力支持,你们说五千银子不够,我又再加三千。
守玉定亲,除当日婆婆留下的东西之外,我又额外加上两千银子给她压箱,为的是她去别家好做人。
二叔叔,真要细算起来,这笔帐要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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