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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没有注意院里的人什么表情,走上前去接褚守成怀里的东西:“谢谢大哥了。”
褚守成抱了这半天,觉得手臂都是酸涩的,现在见有人来接,忙不迭地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
东西虽不重,但被子这些总是比人要高,褚守成把东西交给喜鹊的时候,手指头碰到了喜鹊的手心,喜鹊的手心却不像一般的农村少女一样,干活的时候怎么都会留下些茧子,她的手心嫩滑,这嫩滑的触感让褚守成想起以前的生活。
喜鹊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被褚守成碰到,那脸上顿时飞上红霞,唇轻轻抿了抿,褚守成离她很近,看的自然很清楚,不由自主地褚守成觉得喉咙一紧,喜鹊又是羞涩一笑就抱着被子往里面去了。
这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和王氏说话的芳娘的眼,按说少女羞涩也是常态,可是乡村女子,比不得那些大门不出的富家千金,在家要干活,农忙时候要去帮忙送饭,又不是从没见过男人,做出这么一副羞涩样子,未免有些太过。
王氏也瞧见了,见芳娘皱眉忙道:“我这个女儿从小娇养,极少出门的,见了人总是很害羞,以后我还要多说说她,现在比不得以前了,要学你这个姐姐,招接事情样样来得才是。”
芳娘笑一笑,又说了几句就告辞。
王氏送了一步,瞧着跟芳娘离去的褚守成,那眉头不由皱起,这银子,瞧来是真不好挣,可是不挣银子,到时又怎么给儿子娶亲,把女儿嫁出去呢?
芳娘夫妻回到家里,秦秀才夫妇一大早就带着春儿回秀才娘子的娘家去了,说是趁没开始春耕前要多住几日。
除了能听到隔壁喝酒的声音,整个家都很安静。
芳娘进厨房舀了瓢水喝干,抬头看见褚守成坐在院里想着什么,芳娘把瓢放下走到他身边:“怎么,还没还魂啊?也是,那么鲜嫩的十四岁的小姑娘,看起来就水灵灵的。”
褚守成整张脸都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没见过女人还是……”
那些形容褚守成是形容不出来的,芳娘看见褚守成胸脯上下起伏,想来是气急了,意思意思拍拍他的背相当于安慰:“你可是沧州城里有名的公子,据说,”
不等芳娘把据说后面的话说出来,褚守成就猛地跳起来:“你难道不知道我风流而不下流?再说这种村里的姑娘,不过一二分可观而已,连阿婉都比不上。”
今日太阳好,而且阿婉这个名字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芳娘坐了下来,用手撑着下巴:“阿婉是谁?服侍你的丫鬟、通房还是妾?”
听不出芳娘话里的醋意,只能感觉到她的好奇,褚守成不知道此时的心情是该怎样,也曾听过同去寻欢的人说过娶妻后家里妻子就管紧了,有些还会把成亲前置的通房都给撵掉,换上娘家带来的人。
而像芳娘这样纯属好奇的问话,褚守成从来没听人说过,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过了会儿才老老实实地道:“她从小服侍我,后来就……”
在妻子面前说这些话,褚守成觉得脸都红了,支支吾吾地道:“院里娘说过,阿婉看起来也老实,等以后我娶了媳妇,就让阿婉继续服侍,现在我入赘出来,只怕娘会把阿婉嫁了吧。”
说着褚守成不由有些怅然,娇妻妾美的日子,只怕不会再有了,风吹着芳娘的头发,芳娘咬一下唇问道:“你曾有过的那些女子,有没有你喜欢过的,比如阿婉,比如那个什么晴儿?”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不会谈恋爱的娃啊。
30
30、春来...
喜欢的女子?褚守成的眉紧紧皱起,仔细算来,那十八年中,也有过数个女子,她们各有风情,或娇媚或端庄,或温柔或刁钻,个个都不一样,可是说起来,却没有一个能在自己心里留下什么印象?
至于阿婉?褚守成的手轻轻敲了敲,她从小服侍自己,尽心尽力,长大了和她在一起也是十分自然,从没想过喜欢不喜欢,一个丫鬟,能得自己的宠爱已经是万分荣幸了,还能想别的吗?
芳娘见他皱眉不说话,伸手戳他一下:“哎,这样你都不知道吗?难道你从没喜欢过的女子?”
这话很平常,可褚守成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他点头也不好,不点头也不好。
芳娘见他没反应,抿了下唇:“是男子就该大胆坦白,哪像你这样磨磨蹭蹭的?不过我就觉得奇怪,你如果没有喜欢的女子,那花那么多的银子在花街柳巷又为的什么?”
为的什么?这个问题褚守成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眼眨了眨,芳娘瞧着他,想等着他的回答,可是等了许久都没得到回答。
芳娘收回手,哎呀了一声就道:“那你花银子是和别人赌气了?真没想到世间还有这么笨的人,花许多银子竟是和人赌气,如果花了银子能得到别人几句赞扬也罢了,偏偏你花了银子得到的是别人的骂名,你说你傻不傻?”
芳娘左一个笨,右一个傻,说的褚守成怒气上来,气呼呼地站起身:“是,我笨、我傻,所以才被你和二叔算计了入赘你们秦家,更是要看着自己的娘不能侍奉。”
芳娘岂会怕他的怒气,站起身毫不示弱地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但凡有那么几分聪明,晓得些道理,也不会只知道花钱不晓得赚钱,更不会被你二叔牵着鼻子走,还有,你以为你入赘我们秦家是受了屈辱,照我瞧来,你这样只会吃不会做,连应酬往来都不晓得,只晓得拿银子换别人的几句奉承,甚至有些时候连银子都换不来别人的奉承,抛开褚家,你有什么?”
褚守成被她这样一说,如同霜打了的茄子立时蔫了,坐下用手抓了抓头发想找出几句话说芳娘说的不对,可是连半个字都找不出来。
芳娘见他又用手抓头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怎么,说出你的底线你就受不了?你现在才十八,不对,过了年已经十九了,可是就算是十九岁,以后还有好几十年呢,你难道不知道姜太公八十二岁才遇文王,你比他年轻多了,现在开始好好学,再把那一身的公子哥儿习气改了,何愁不自己挣个家业出来,那时又何需要花钱去得别人尊重呢?”
褚守成觉得这番话太有道理了,茫然地瞧着芳娘道:“怎么学,怎么改?”
芳娘起身从墙边拿起锄头,塞到褚守成手里:“快到春耕了,你这段时候先跟着下地,晓得些稼穑艰难,然后闲暇时候多读些书,知道些圣贤的道理,这些都会了,我再先拿几十两银子出来,你去城里贩一些货,去那四周村里挑着贩卖,是赚是赔我也不去管你,只要做的时间久了,知道什么货好卖、什么货难卖。”
芳娘说一句,褚守成应一句,芳娘见他头点的鸡啄米似的,反倒笑了出来:“自然,你要吃不了这些辛苦呢,也可在家做些家务,这辈子都不用出去外面辛苦,但是呢,”
芳娘停下一笑,这几个月下来褚守成也知道她要说什么,接了一句:“那我就这辈子都被人耻笑不是个男人,除了在家只会吃之外什么都不会,简直就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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