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庆四十多岁的年纪,长得清瘦贵气,一张脸保养得宜,像个知识分子,凑近了还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
保安主管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你给我弄死那小子,叫他继续嚣张!”
郑德庆被他这样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当即面色一僵,眼底泛起一阵厌恶,但表面上还是与他有说有笑。
他找郁泞川来谈话,等人一进他办公室,反手就将门锁了。
郁泞川有些莫名:“您找我有事吗?”
郑德庆靠坐在办公桌上,笑得人畜无害:“昨天的事我都听说了。”
郁泞川一听是这事,越加吃不准对方叫他来谈话的用意。
他没接话,静观其变,等对方亮出底牌。
“你是老陈的关系,这事我是知道的。
之前在酒吧工作,你因为请假太多,引起同事不满,最后只好调来客房部。
我和老陈是多年上下级关系了,他要调个服务员过来,我自然不会说什么。”
郑德庆的客气到此为止,话锋突然一变道,“但该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还是要夹着点。
这个酒店,这个部门,真正该巴结该讨好该小心对付的是谁,心里要清楚。”
他这话里有话的说话方式听得郁泞川心里非常憋闷,他本身也不是个喜欢耍心眼的人,特别讨厌这么说话的。
“您就直说吧,想要我怎么做。”
郑德庆顿了会儿,突然翻看起自己的手指。
他的指甲修剪的十分齐整,指节上连个茧子都没有。
“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你要是愿意,我可以资助你,按月付钱,或者按年付钱都没问题。
作为回报,你只要在我有需要的时候满足一下我的需要就行,对你来说并不难。”
郁泞川一开始没懂他的意思,等懂了,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被这巨大的恶心感击溃。
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的上司,一个他可以称之为长辈的人,竟然关起办公室的门在这跟他谈“需要”
。
他当真笑了出来,只是这笑并不过眼,又冷又煞。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你要我怎么满足你的需要?这个需要是什么需要?”
郑德庆闻言笑了笑,收回手,起身走向郁泞川。
把话都放明白了,他的言行愈加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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